“風龍會?!”
阿寇感到對方將要提起來似的。
“這……這是怎回事……”對方問他。
於是,阿寇便簡要地將事情經過描述了一遍。
“這,那個風龍會會長現在也在她身邊?”聽完後,海成淵沉默一下,問道。
“是的。”阿寇答道,“等醫生出來後,他們就要一起走了。”
阿寇提示著什。
“我知道了。”海成淵:“我馬上過來。”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謝謝阿寇你告訴我這些,你和虹霓的事,也放心好了。”
阿寇“嗯”一聲,兩人便分別掛了電話。
阿寇幾步走回長廊,卻見到打電話之前還坐在前方長椅上的兩個人,卻不見了。
他一愣。
“離開了?”他想,“離開了也好。隻是海成淵要撲了個空了。”
他不知道,那兩人隻是坐到了旁邊的偏僻角落去了。
因為這條走廊時不時都會有人走過,戴著黃金麵具的風斬自然會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風斬知道自己顯得很奇怪,平時,他除了在會中及下屬幫派堂口活動以外,約幫外人士一般也是在秘密場所,醫院這類大眾場所基本上不會來。
所以剛到醫院時,他便沒想著久待。
但是看到喬妙果一幅焦急等待著的樣子,他便決定留下來陪她了。
隻是,另挑了個隱秘點的地方坐下。
等急診室的大門當一聲打開時,他便和喬妙果一起走了出去。
“誰是元鶴占病人家屬?”醫生一出門就問。
風斬眼底流過一抹詭異神色。
“我是。”阿寇已經回答。
“病人暫時脫離了危險,醒了過來。但是情況很不容樂觀。”醫生。
“到底怎樣了?”喬妙果緊張地捏著手心問。
“病人心衰狀況很嚴重,已經到達危險邊緣,如果不在一周內進行瓣膜置換術的話,生命將會麵臨極大的死亡威脅……”到後麵四個字時,醫生的聲音有意放低,明了很大的問題。
喬妙果往後退了一步。
那醫生是喬妙果同科室的同事,比喬妙果年齡上大一輪,是個為人耿直的學究型醫生。他早已認出她來,上前兩步,低聲對喬妙果道:“喬,聽你去元鶴占身邊當私人醫生了?現在怎……”
“湯公,他的情況是不是不馬上做手術就會死?”喬妙果很直接地再次向這位醫生確認道。
“不止是這個,”醫生,“最危險的是,他血液功能很奇怪地也出現了一些問題,極有可能會在手術中遇到大失血的問題,你之前不是給他預備做搭橋術的,應該知道他是稀有血型,如果沒有相應的血型匹配,手術中一旦大失血,那極有可能……”
到這,醫生露出奇怪的表情,問向喬妙果:“喬,你既然在他身邊作私人醫生,怎不讓他早點采取治療措施,讓病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危險而緊急的地步?之前明明隻是做個搭橋術就可以了的……”
話沒完,他就看到喬妙果臉色變得煞白,身體搖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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