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泊森是什體質,反正跟隔壁懸疑片場的死神學生有點相像。
從到大,他遇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蠻多的,能讓他想起來的卻偏偏少之又少。很多時候,他想起那些宛如親曆的詭異事情,都會覺得那是一場噩夢。
夢就是夢,再真實也不過是場夢而已。
讓泊森印象最深刻的噩夢倒有幾個,準確的是四個。這四個噩夢之所以深刻,一部分歸功於經常夢到,一部分歸功於它們四個真的很詭異,甚至達到荒誕的地步。
開頭扯了這多,是因為在酒吧喝酒的泊森今晚很黴,目前為止一個妹子都沒有釣到。好像是,酒吧來了什駐場樂隊,妹子們都跑去湊熱鬧了。
一個人的時候,泊森就喜歡想事情,想各種事情。慢慢的,他就想到了自己的那幾個夢境。
喧鬧的音樂,扭動的人群,嘈雜的人聲,絢爛的燈光這間酒吧不是清吧,所以某種程度上來,可以看成是一幫妖魔鬼怪在亂舞。
迷幻頹廢的躁動氛圍,是滋潤泊森想象的催化劑。手握著酒杯,讓清冽的酒滾入自己的喉嚨,幾杯下肚之後泊森整個人開始發飄起來。
與身體保持一致的思緒,也跟著隨意飄蕩。白那啥單相思的對象?泊森已經想起不了。現在就能回憶起一張模糊的臉譜,還是綠汪汪的那種。
“那個夢是什來著?”定定看著空蕩的酒杯,泊森凝神回憶著。漸漸四個荒誕夢境,最先讓他想起的,是一個關於影子的噩夢。
做這個噩夢最初的年紀,泊森已經想不起來了。關於這個噩夢印象最深刻的,是高中前暑假的一個晚上。那個晚上所發生的一切,讓他現在都記憶猶新。
而泊森十八歲之前,對於黑暗一直都點恐懼,這種恐懼很矛盾。一方麵他喜歡黑夜,喜歡在深夜溜出通宵瞎晃悠。一方麵,一個人的時候周圍黑洞洞的,總能讓想象力豐富的他,隱約看見什離奇的事物。
011,六年前的那晚上,他老樣子深夜十一點多的時候,在父母的呼嚕聲下悄咪咪摸出房間。值得一提的是,那時候他跟父母都在粵省,住在一間老舊的出租屋。
出了門,外麵沒有路燈的水泥路,暗啞無光。泊森眼前還好,遠方路的盡頭黑乎乎一片的,像隱藏著什鬼怪。
十五歲的泊森對此習以為常,沒有多大的感覺。畢竟黑夜不管人們如何幻想,夜就是夜,黑就對了。
這條路他晚上經常走,從學開始麵對的就是這條路。一直沒有路燈黑歸黑,但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這是一條陪伴他成長的道路。
粵省等地,那時雖然比內陸很多地方繁華,但晚上十一點多之後,大多數地方都會進入黑暗。是人都會睡覺,熄燈睡覺是件再頻繁不過的事情。
獨自在漆黑路上走的泊森,剛開始還覺得自由無拘。沒過一會兒,心就有點發毛,背脊滲出冷汗。因為他想到了很多鬼故事,什紅布鞋、人肉包子店、不要回頭
有句話‘人嚇人,嚇死人。’,泊森知道這個道理,但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緒。索性越來越害怕的時候,開始大聲唱歌:“春來百花香”
然後往回跑,對沒錯,他在飛快地往回跑去。他一邊往回跑,一邊責罵自己:“知道這條路黑,幹嘛走這條路?走屋旁的巷不好嗎?要知道巷子後麵,晚上有燈的。”
朋友很少的泊森,那段初中最後的時間,很喜歡一個人自言自語。黑夜下,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走在漆黑的路上,旁若無人著莫名的話語泊森可能不知道,他的樣子倒更符合怪誕的都市傳。
責罵自己一番後,泊森跑進屋旁的巷子,看著巷子盡頭明白色的光亮,心稍稍一鬆。
“我就嘛,還是這條路比較好,你偏不信。”放鬆下來的泊森又自語著,隻為發泄一下緊張的感覺。
“可是那條路離村大門最近,現在估計關門了。”
聞聲,泊森猛然打了一個哆嗦——“誰?誰在跟自己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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