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保強一個人悄悄的來找李昊,來商量事情怎處理。
李昊把他接進來家,隨手遞了根煙,王保強還推辭著,我不抽。
“這個事情,也怪我。如果不是我多說話,也不會這樣了”李昊張開開了局。
“兄弟你可別這說,如果不是你,我這帽子不知道戴多久才能知道呢。弄不好,我忙活打拚是給他們賺的。”王保強苦笑。
“額,也不是沒有這可能”李昊笑了,可不就是為別人賺錢的。
“所以兄弟。就像我之前說的,這事我欠你人情了,欠大了。現在我人情我就可著一個人欠吧。我得來找你商量這事怎辦。”王保強誠懇的說。
“這個事情,我認為有兩種處理方法,一呢,可以讓你痛快離婚,也能拿到孩子的撫養權,但是會名譽受損。二呢,有些東西也許不是很合規,但是能保你名譽。你想聽哪種?”李昊問王保強。
“你都說說。”王保強現在是真的沒了主意。
“第一種,就是抓奸。人說捉賊捉贓,捉奸捉雙。咱們不是說了去片場了嗎,咱回頭來抓奸就行。證據在手,分開,孩子撫養權都好說。”李昊說完看著王保強。
“你說說第二種?”王保強繼續問。
“這第二種有點不合規。我的想法是這樣……”李昊說著他的規劃。
“這樣不違法吧?”王保強問,
“不違法但是也不合規。這個事情做了。不能讓別人知道。”李昊嚴肅的說。
“兄弟,我明白,我一起參與!”王保強用力點點頭。
“那好,明天你從家離開就說去片場,你來找我。讓他們先走。”李昊說完,王保強告辭離開。
翌日,一行眾人聚集後,包括王瑞和鄭燕都一起出發了。李昊找個理由和王保強一起留下了。兩人開上李昊新買的哈弗,返回王保強的家中。
看著鬆蟄的車進了小區,李昊和王保強對視一眼,驅車跟上。王保強住的是別墅區的一個獨棟帶著院子,倒是方便。
李昊兩人早早把車停在一邊。兩人悄摸的靠近,看著鬆蟄進了房間,兩人也直接翻進院子,找個隱蔽位置觀察著。
就看鬆蟄跟到了自己家一樣,直接上樓了。也得虧兩人身手不錯,悄聲爬上二樓隱蔽在窗口。
這鬆蟄和馬蝴看來是真有問題,就看鬆蟄上樓熟稔的拍了下馬蝴的屁股,轉身去往另一個房間。正在哄孩子的馬蝴,孩子也不管了,扔下孩子就跟著過去了。
寬敞的房間,舒服的大沙發和柔軟的床。這個房間還是鬆蟄和馬蝴一起商量裝修的,原來是為了自己裝的!此時,鬆蟄正躺在沙發上,馬蝴進了房間,一身清涼的女仆裝,脖子係著一根項鏈,雙手托著鏈子遞到鬆蟄手上……
鬆蟄坐起,手摸著馬蝴臉蛋,忽然一個大耳刮子,然後拉倒在地,撕扯著衣服……
王保強翻身就想進屋,被李昊死死拉著。王保強憋的臉都血紅。李昊持著機器,冷靜的記錄著屋的景象,還特別拍了臉的特寫。看著屋兩人要結束戰鬥,李昊拉著王保強就快速離開。
車,李昊遞給王保強一根煙,強哥哆嗦的抽著,說話也說不成溜了“兄,兄弟,我……”
“強哥,懂。”李昊拍著王保強肩膀。
王保強哆嗦著抽煙,李昊聚精會神的盯著門口。直到下午,鬆蟄才送王保強家出來,開著車往自己家走。
李昊驅車跟上,待鬆蟄回家了,就待門口等著。同時電話聯係著事情。
大概下午6.30,鬆蟄從家出來,到門口那家私房菜館坐下。王保強提供的信息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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