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和劉曉慶很有眼色,兩個人主動拉開車門上了後座,把前麵副駕駛的座位留給了何情。
路飛替何情拉開車門,讓她上了車,他才繞回去,自己也了上車。給自己拴好安全帶時,看到旁邊的何情,紅著臉坐在那兒卻沒有帶安全帶的意思。
於是,他欠過身,嘴說著:“坐車一定要帶安全帶,這樣才安全。”
然後他就幫何情把安全帶扣上,這中間難免兩個人挨的很近,連呼出的口氣都能感受到了。
後邊的薑文看的是心潮澎湃,心是暗暗佩服不已。他認為路飛年齡別看不大,做事實在是老練,各種手段是信手拈來。
他旁邊的劉曉慶看了也是連連歎息,遺憾的是路飛對她沒有這樣的熱情,不過還好,還有旁邊這個小奶狗呢。
這個時候在BJ城開車絕對是一種享受,雖然路沒有後來寬,但是車也是真少,即使經常會有自行車在前麵繞來繞去,但也絕對比後來動不動一堵半個小時強的多。
現在,俗稱老莫的莫斯科餐廳已經重新裝修整改過。路飛自從來到這個時候,還真是第一次來。
所以他也很好奇,東張西望的打量,隻是覺得俄國風格確實很明顯,其它的也沒什太值得說道的地方。
到這兒吃飯,薑文比較熟,點菜什的都讓他安排,路飛隻負責掏錢。
結果今天這頓飯順理成章成了薑文的個人秀,一直就聽他在那喋喋不休的講述自己原來的經曆,說的眉飛色舞,興致盎然。
路飛覺得老莫的菜還挺合他的胃口,吃著過癮,不像馬克西姆,那大盤子,裝那少的東西,看著都讓人舍不得下嘴。
他把注意力基本都放在何情的身上,一旦看見她喜歡吃哪個菜,就把盤子直接端到她跟前去了,讓對麵的劉曉慶直翻白眼。
而薑文更不用管他,他今天估計就吃不了多少東西,嘴全都讓話占住了。
不過他講這些東西也確實挺有意思。聽著聽著,也讓路飛心中一動,產生了一個有意思的想法。
路飛笑著對薑文說:“剛才一直聽你講的那有意思。我自己,還有家的人原來也經曆過一些事兒。現在我心有個想法,準備寫一篇,把這些大院原來發生過的事給描述出來。”
薑文差點沒讓一口紅菜湯給嗆死,咳嗽個不停。旁邊劉曉慶忙遞給他餐巾紙,還替他拍打著後背。
路飛樂的隻想笑,引的劉曉慶連翻白眼。
好一會,薑文才算喘過氣來,他對路飛說:“哥們兒,你是開玩笑的吧,這也是說寫都能寫的。”
路飛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很裝逼的說道:“我認為隻要會說話就會寫。不就是把自己聽說的,還有經曆過的事情有感而發的寫出來嗎?有什難的。”
他這話說的,讓另外三個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
路飛毫不在意,他又說道:“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動物凶猛》。”
這是什鬼名字呀?薑文在心說。
路飛看薑文那明顯在看二逼一樣的表情,笑了笑說道:“咱倆打一個賭。我就賭,我的寫出來以後,你看了肯定愛不釋手,而且還會哭著喊著也得為了夢想,把它拍成電影。”
薑文覺得路飛整個人已經傻了,為了泡妞,莫非腦子已經不受控製了?
《動物凶猛》,路飛原來看過原著不止一遍兩遍,就覺得它的語言挺有意思,現在所有文字都在他腦子麵印著呢。想把這部寫出來簡直是易如反掌,隻不過是花點功夫的問題。
“賭不賭吧?”路飛逼視著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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