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還沒躺下,白鼎愷鍥而不舍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陸寒見狀,氣得直接關機。
說他不懂?
他會不懂?
這家夥,真以為全天下,他最無敵了?
他要真無敵,跟過他的女人,應該個個都會惦記他,可最後,他娶了哪個?
有些話,他沒跟他直接說,是給他麵子,畢竟,男人的尊嚴,一旦受損,刺激很大的。
他在京城酒吧跟人喝酒的時候,那些小演員,模特兒什的,曾經試圖勾搭他跟歐陽宸,勾搭不成後,她們就湊在一起,說白鼎愷的閑話。
敢在他們跟前說,那是她們完全不知道陸寒跟白鼎愷是兄弟。
他們說白鼎愷在那方麵不咋樣,不持久,也不夠溫柔,隻顧自己,不顧床伴的需求,要不是他有點錢,沒哪個女人願意跟他玩。
所以說,男人自以為他們是拿錢**,在那些女人眼,這些花錢**的男人,何嚐又不是她們的玩物?
男人玩了,費錢。
女人也玩了,還拿錢。
說起來,誰更吃虧?
好意思拿這些事情,洋洋得意嗎?
白鼎愷見陸寒關機了,氣得詛咒他不舉,怨念他不講兄弟情義,重色輕兄。
不是個東西。
今晚,白思萌一到酒店就回了房間,想到她說有個重要的電話要打,而她那急切奔入房間的樣子,白鼎愷進了房間,洗完澡,腦子還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重複。
他是真的好奇,白思萌那個重要的電話,到底是誰?
她所說的男朋友又是誰?
如果真的是小奶狗,那肯定不能是賀景天,賀景天那樣的,他倆年紀差不多大。
再說,他跟賀景天屬於藏獒,也不需要女人拚命工作來養。
心煩氣躁的白鼎愷,又給白鼎閑打電話。
之前,聽說他要跟孫清在這個周末相親,也不知道是周六還是周日。
,好家夥,兩個弟弟,一個馬上就要結婚了,另一個也在相親。
他剛才跟陸寒打電話,話題偏了,他其實是想質問陸寒,是不是他把他跟白思萌之間的事情,告訴老頭子的。
不問陸寒,倒是可以問白鼎閑。
「幹嘛?」睡著的白鼎閑讓白鼎愷鍥而不舍的電話給打醒。
他們急診科的人,其實早就練就了一番睡著了,也能隨時接聽緊急電話的本事,但是,他有兩個手機,一個是私人的,一個是公用的。
剛剛的電話,是私人的那支手機在響。
早知道,白鼎愷會大晚上打電話擾人清夢,他就該把手機給關了。
後悔啊——
「這早就睡了?」白鼎愷覺得不可思議。
剛才給陸寒打電話,他人還清醒的很,這家夥,怎懨懨的?
「大哥,你也不看看幾點了,還早?你屬夜貓子的?」白鼎閑嫌棄。
「我是你二哥,咱大哥在京城。」
「……」
這家夥,瘋了嗎?
「你到底什事?沒事,我掛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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