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錦瑟在木棉樹下舞劍,她沒穿鞋子因為錦瑟臥房的院子地下鋪的都是青玉。因為雲頂宮習慣了所以風華特地鋪上的。因為桃花移植過來也養不活所以風華特地找了這棵紅木棉。清就在屋頂看著,過了好久錦瑟“還沒看夠?”
清下了屋頂,到了院外“脫鞋。”丟下這兩個字錦瑟靠在貴妃榻上了。清無奈,脫就脫吧。脫了鞋走了進來。“你是誰。”一臉嚴肅。
“花錦瑟。”
“你到底是誰。”
錦瑟看著他不話,
“你怎會釀桃花醉,怎會的。”清有些癲狂。
“因為你入門的時候喝的桃花醉是我釀的。”錦瑟蹲在清麵前。
清看著錦瑟“不,你不是她,她走了,五年前就走了。你不是她。”抓著錦瑟的肩膀,喊著“你是誰,啊你是誰。”
錦瑟站起身背對著清“月,你忘了你的身份了。”
清愣在原地怔怔的看著地,雙眼無神,月這個名字久違了,主喜歡這叫他的,主?她是。想到這他楞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錦瑟的臉,不對不對,主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現在錦瑟很美很美,眼中確是沒有溫度的冰冷而陌生,主不是這樣的,主的眼睛看著他是溫柔的,“不,你不是主,你不是。”
“風華告訴他你是誰。”
風華走到錦瑟身後“我是風,主的風。”
清睜大眼睛,風?他雖然感覺風華很熟悉卻沒想出來,從風就一直陪在主身邊,而他們隻能遠遠的望著,替主打理文昌樓。
“我是誰。”錦瑟坐到木棉樹下。
“主。風的主。”
清過去抓住風在他臉上一撕,一張人皮掉了下來。清楞楞的看著手中的人皮再看看風華的臉,那張臉既熟悉又陌生。想起從前那個高傲俊美的風,在想麵前這個容貌被毀的人。風華麵無表情把人皮麵具拿回來貼在臉上。
“風,你的臉。”
“你都看見了,不是。”
“怎會,怎會這樣。不會的,你武功那好,怎會啊。”
風華看著錦瑟,眼中有著深深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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