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欣清冷的嗓音,回蕩在雲霞湖上:
“有請各位愛作詩的朋友,進入青霞蓮蓬之中,寫下自己的詩篇!”
樂聲響起的時候,蕭雲逸和陸武華已經退回主位,和一眾賓客歡樂飲酒聊天了。
主持的事宜,交給了大女兒蕭離欣。
詩鬥陸峰肯定是要參加的,一聽到聲音,他就站起了身。
隻是包間中的幾人,趴在窗邊看外麵的景色,沒有一個人動的。
見陸峰站起身,齊樹庚和丁廣雲等人回頭看了他一眼,報以一個鼓勵加油的微笑,便繼續看外麵了。
對此陸峰搖搖頭走下船,知道他們隻是奔著比武來的,叫這些老大三粗的人上去作詩,想想就知道他們能做出些什詩句來。
陸峰走向青霞蓮蓬,發現人並不多,幾萬人麵總共下來的,大概也就七百來人,還有些在親朋好友的鼓勵下,陸陸續續選擇上場的。
畢竟這個詩鬥,雖然也講究些文采,但是獎勵大啊,這就很吸引人了。
作為大夏最繁華的京城,文化人還是不少的。
而且這個詩鬥,也不限製任何東西,隻要你是在現場的蓮蓬上,寫下自己親自作的詩篇,並在紙上滴上一滴血液作為自己的標記,交給裁判即可。
隨後送到蕭家聘請而來的文學泰鬥,他們會一一審卷出,最優秀的十篇。
也不怕詩篇被人篡改,盜了去,紙張上的血滴也是能夠用特殊的法陣查驗出來的。
陸峰走著走著忽然發現,有一個人和他一起下了船,就是那個闊臉小眼的綠袍人。一頭散亂的頭發,一件綠色的長袍,給陸峰頗有一種魔法毒師的感覺。
而且從一開始的拒絕齊樹庚的請求,他的行為就讓陸峰感覺有些奇怪,於是打算偷偷摸摸跟在他的身後,看能不能發現什秘密。
易鬱目光微眯,看著高台之上的陸武華和蕭雲逸,喃喃道:“陸武華,蕭家家主……還有一個宮女。”
“這說,璿璣是去了自己的本宗天行宗。既然是在天行宗,那左護法的計劃,就能夠正常進行了。也省去了我們一番尋找的功夫。”
“那邊布置的人力也是最多的,這一次璿璣,插翅難逃。”
聲音幹啞,像是喉嚨有濃痰的氣泡音,可能就連本人都聽不清說的什。
然後快速地從空間戒指之中,掏出一張巴掌大小的,透明紙片,在散亂頭發的遮掩下,寫下了情報,塞入嘴咀嚼。
原本跟在身後的陸峰,發現他走路在神神叨叨的,於是他陸峰就悄悄從旁邊上前,想要聽聽是不是真的有什見不得人的秘密。
哪想,易鬱吞下紙條之後,深吸一口氣,轉過臉,朝向湖中:
hetui!!
一口陳年濃黃的老痰,像一顆子彈般,幾乎擦著陸峰的鼻頭,從他眼前飛過,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
咚!
濃痰吐入湖水之中。
陸峰驚呆了,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瞳孔擴張,眼神呆愣無神。
我尼瑪……
而轉頭吐痰的易鬱,看到突然出現的,一身健壯肌肉少年麵孔的陸峰,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地抖動側身了一下,神經反射般拉起身上披風,擋在兩人之間。
兩人都像是被點了定身般,靜立在原地。
於是就有這一個場麵,呈現在湖邊。
兩名男子呆立。
一個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般站在原地,雙眼無神地目視前方。
一個身體微側,左手提起披風,眼神錯愕地看著那個被定身地男子。
兩人像是在無聲的演繹著,什叫做非靜止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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