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峰麵前,正有兩個一胖一瘦的小夥伴,一邊走著一邊幻想將來的美夢。
隻是兩人還沒有說上兩句,就被旁邊蓮蓬上下來的,三個衣著華麗的公子哥嘲笑。
陸峰聽他們的對話,看樣子感覺是一個學堂的的學子。
“一個學堂最能睡的豬,和一個學堂隻會死記硬背,連螃蟹幾隻腳都不知道的小書童?就憑你們這些窮鬼還想用文采來折服蕭小姐?”
“哈哈哈哈,”
走在最前麵的一個青白長袍的俊朗少年剛說完,旁邊兩人就發出哈哈的笑聲。
仿佛聽到了什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似的。
李小白和遲明一愣,看著麵前趙惇禮三人,一陣沉默。
趙惇禮一身幹淨長袍,配合那張稚嫩的臉蛋,手中的花蝶扇收起,指了指湖上,看著李小白輕蔑地說道:
“看到那十片金色蓮蓬了沒有,上麵那十位,就是上一屆的詩鬥前十名,就憑你這童生都不是的文采,還想獲得蕭小姐的芳心……哈哈哈哈,這是什意淫?今天怎會有這好笑的事情。”
話還沒有說完,趙惇禮三人互相搭著肩膀,笑得直不起腰。
旁邊兩人也是嘲諷道:
“上一屆的十篇名詩的作者這次可是全都參加了的,就算想要從他們手中拿走獎勵,怕也是不是一般的難。你們兩真是敢想啊。”
“而且蕭小姐是貨真價實的白銀強者,哪會看上你這樸鐵一層,隻會書文的呆子。”
聽到三人的嘲笑,一向不服氣的李小白也是來氣了,硬著脖子喊道:“我不信,我就是要用文采折服世人!”
“你們看畫聖吳名智老先生,畫了四十年,一朝頓悟,樸鐵直入黃金,所作之畫,甚至能夠困敵殺人。”
“我李小白也能有朝一日,言出成詩!像畫聖一樣!”
三人聽著李小白狂妄的宣言,根本就不當回事,反而是對視了一眼,再次猛然大笑,眼淚都要出來了:
“哈哈哈哈!畫聖老先生是何許人也,畫畫如畫陣,其本身就是一種修行,你作詩能夠幹什。”
李小白紅著臉,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是啊,作詩能夠幹什呢,無非就是顯擺文采罷了。
能夠提升修為,或者是練就一門神通嗎。
這一刻李小白有些茫然了。
但是他心中有一種感覺,一種來源於對畫聖吳名智老先生經曆的敬佩感和領悟感,那種不按常規,另辟蹊徑的想法。
隻是他現在閱曆不夠,說不出那種感覺。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作詩,能夠口出神通,言詞詩句即是功法招式。”
聽到這句宛如來自天籟的話,低著頭思考的李小白,驟然間就像是茅塞頓開,找到了知音一般,猛然回頭不住地點頭認同道:
“對對對!寫詩就是能夠這樣!”
李小白連忙看向身後,陸峰所在的位置,聲音激動地說道:
“這位兄台心如明鏡,對作詩的見解尤為地深刻啊,實在是厲害啊。佩服佩服。”
陸峰走到他旁邊,笑了笑:
“過獎,不過是曾經也這般幻想,隻是這個目標之難,不亞於徒步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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