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蘇尚功夫十分高明,竟然能夠帶著一個累贅做到悄無聲息。
許舟倒是沒有解釋的太多,有時候說的太多反而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的內部結構同清河縣的藥王廟一模一樣,他如果真的這說了。
對方不生疑都難,自己應對那個大殿的邪修已經足夠難了,若是再加上麵前這個麻煩。
那自己可就真的死路一條了,從清河縣的沈宅,到如今的山神廟中,每一次都是在生死之間不斷的徘徊。
每一次距離死亡都是如此之近,所以不由得他不謹慎。
“啊!”
隨著一陣驚呼,原來是身後的宋宜之,這樣突然的一驚一乍,讓許舟麵露不愉。
順著對方手指所指的方向,原來這正中央,竟然有一具幹屍,他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沒有腐爛,依舊是嶄新如初。
他閉目盤膝坐在那,全身都已經腐爛發臭了,屍體也變得十分幹癟。
這藏經閣乃是呈寶塔狀,從上往下每一層的麵積都是不斷擴大的。
所以身為基層也是空間最大的,蘇尚關切道:“沒事吧大小姐,你緊跟在我身邊,不要胡亂走動!”
他很少會用這種責備的語氣對著宋宜之說話,但是如今這種處境太危險,自己有時候都很難分身乏術,所以盡可能的跟在自己身邊。
這樣帶來的風險也會無限的減小,許舟出聲道:“這想來應該是這山神廟的廟祝,這就是埋葬他們的地方。”
“這座山神廟乃是前朝晉國時所建,這若是廟的廟祝,屍身怎可能保存的如此完好!”
許舟沒有回話隻是目光看向這幹屍後麵,上麵竟然寫著這具幹屍的具體身份信息。
上麵清晰的寫著他乃是這座山神廟的第一代廟祝。
宋宜之出身富戶,家中當然是自小將她送往族學堂讀書。
雖然說不上博文強識,但是卻連這點基本曆史知識還是知曉的。
外麵的碑文她也看過了,知道晉國距離至今有多少年。
許舟真的有些覺得麵前的這個女人有些聒噪,如果不是因為她身邊有一個大高手。
早就……
這個時候蘇尚差開了話題:“這處地方名為藏經閣,實則應該是每一代山神廟的廟祝的墓,想來這上麵的應該就是第二代,第三代廟祝了!”
“看來這山神廟不過是一個舊址,許兄弟可聽聞這清河縣可有廟宇同此處有所關聯?”
許舟搖了搖頭,昏暗的燈光下,蘇尚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躲閃目光,隻有如水一般的淡然從容。
難道是我想錯了?
宋宜之聽到蘇尚的話,認為這具廟祝屍身應該有關於那引子的線索。
於是拔出手的刀,試圖想要從幹屍身上發現什。
“你在做什!”
許舟的怒喝聲,讓宋宜之驚嚇的竟然竟然將這具幹屍給打倒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難道覺得我們現在太安全了,想要讓我們死的更快一點嗎?”
一旁的蘇尚神色陰沉,說:“許兄弟,說話需得注意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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