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至於對方神魂境界由虛化實,他是萬萬不相信的,所以便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已經身死。
他可是知道那位擁有山神神位,是多恐怖難纏的存在。
而他懷疑的對象就是許舟,他絕對不會相信,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清河縣同時出現兩個高手。
他對於許舟身上的秘密覬覦之心更重了,同時忌憚之心也更甚了。
所以他以退為進早就送走了這個瘟神,此刻再聽到許舟的名字都有些“創傷後應激綜合症”了。
“趕緊讓他們走,告訴他們冒認許舟家人的不差他們一個,若是再胡攪蠻纏就把他們送到官府去!”
“是!”
許父的名字取的文縐縐的叫做許知章,顯然不是一個莊稼漢能有的名字。
他的父親是縣的秀才,本該是詩書傳家,奈何他年輕之時太過紈,敗光了家業。
他父親為他許的親事,也是他老師王夫子的女兒,生的溫婉動人,可惜在生下許舟的兩年後,也撒手人寰。
這也是為何在鄉下,許舟和許亭兩兄弟相貌會如此出眾的緣故。
許知章年輕之時未獲功名,已經成了他心底的遺憾,就像是一個疙瘩根本解不開。
以至於為了減輕家中的重負,賣了兒全心全力供養自家老大讀書。
可是這個長子不爭氣啊,實在是與他太相肖了,雙十之齡連個童生的身份都無。
道童在聽見執事的傳話,臉上的恭敬一下子全無。
板著臉手中拖著掃把,迎上了許父那期盼的目光。
“哪來的就從哪滾的,竟然敢冒認許都講親人,快滾!”
說著就要拿著拖把來趕人,許亭臉上的矜貴全無。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卻又不敢發作。
他可不是一直在穀溪村,時常拿著老父手的錢,來清河縣城見見世麵。
藥王廟香火鼎盛,來往都是一些官員豪紳,他可不敢在這鬧事。
那混賬躲著不見他們,還真的拿他沒法子!
對誰一向都是躬著腰,恭敬的態度的許父,此刻卻是狀似癲狂。
“讓那個混賬給我滾出來,我今天就站在這,上天若是有眼,就好好看看這個連至親都不認的人,拜的什神,念的什經?”
這道童都被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這個皮膚粗糙黝黑的莊稼漢,竟然敢在這鬧事。
一旁的許亭也拉著父親的胳膊,這可不是適合發作的地方。
“爹,不可如此啊!如果將縣衙的人招惹過來,我們可都落不到好下場啊!”
真正的立身此處,方才知道自己的渺小。
……
許舟此刻還不知道,自己離開了藥王廟,竟然其中還有這樣一番波折。
“道長,這就是我縣武館說得上名號的劍法了。”
許舟能夠感覺到,自從在山神廟回來後,武道境界真正的達到了先天境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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