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道原本是行軍的路線,那時的清河縣的此處還是一片荒涼。
乃是行軍的過道,所以此處被稱為馬行道,因為馬匹乃是行軍打仗重要的交通工具,這方才因此得名。
後來這坊巷林立,茶坊、酒店、勾肆都如雨後春筍一樣全部出現,所以也從馬行道改成了馬行街。
“您慢走!”
周三元從酒樓中出來,不僅僅對於得了好處,沒有表現出欣喜的樣子,而且心思重重。
他當初在師傅後麵,不需要思考太多,隻知道一心站在師傅這邊就好。
可是如今他就是一個人,在這清河縣唯一依附一個更加強大的人,能夠為自己做背景。
皂吏之輩在縣衙,見的最多的就是人際關係的往來。
就在他愣神之際迎麵就與人相撞,他還沒出聲,對方就連忙恭敬的道歉:“官爺,我們是不小心的,還請不要怪罪!”
周三元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那種人,正準備揮揮手表示不在意的時候。
就看見此人的麵貌,他瞪大眼睛眼盡是震驚。
此人竟然與許道長有五成想象,他一身青色儒士服,不過涎著臉諂媚的姿態,少了許道長身上的那種冷冽。
身邊還跟著一個莊稼漢子,他一時間都有些摸不清對方身份。
以許道長如今的背景,他的親人也絕對不會如此的寒酸破落。
若是讓清河縣的那些富戶豪紳,還有縣老爺知曉了許道長還有親人,他們立刻就被奉為坐上賓。
不過他卻什也沒有說,無論是何種原因,關於選擇答案無非有兩種結果。
一個好的,還有一個壞的。
所以不做選擇,眼的震驚也是一閃而過,立刻收斂了神情。
頓了頓足便直接忽略二人直接離開了,兩人正是許知章還有許亭父子。
他們二人倒不是有意來尋許舟的,他們沒有背景,哪能夠得到許舟的行蹤。
不過是許亭帶著老父在這顯著自己優越感,可是殊不知許知章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在這風流瀟灑過。
所以這對他而言是不堪回首的傷心地了。
也不知道是兩人太冒失,還是太巧合,竟然一個又與人相撞。
許亭一臉無辜,這明明就是對方迎著他撞過來的。
“!”
隨之還有一件青釉脫手掉落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音頓時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許亭哆哆嗦嗦的說:“不是我撞你的,明明是你主動撞過來的!”
這青瓷金絲般的開頭縱橫交錯,看起來還真的十分名貴,可是一旁的周三元卻是對他們門清。
這人滿臉橫肉,拉著許亭的胳膊就不鬆開。
“這可是我得來的上好青瓷,竟然碎了,說說吧,該怎辦?”
一旁的許父,大抵是在鄉下黃土朝天的日子過的久了,性子都變得木訥了。
就站在那也沒說話,就靜靜的站在自家長子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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