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多少!三萬!!”蕭薄雲聽到錢數,眼睛都掙大了一圈。
李團圓抿了抿唇,抬眼望著她,目光中似有些不解:“大師,是錢太少了嗎,那個……我丈夫治病花了不少錢,目前隻有這多了。”
“不少不少不少,挺合適的。”蕭薄雲連忙開口說道,才開張就賺這多,回頭看才發現,原來跟著師傅過的是什苦日子啊。
“大師要不要留下來暫住一夜,明日再走。”
蕭薄雲看著屋內的單人木床,又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算了,謝謝姑娘,我家還有點事,我們有緣再見。”
“好的大師,我就不送了,改天給你介紹客源啊。”
夜黑風高,蕭薄雲點著手電筒,一蹦一跳的走在山間的小路上,耳邊的鈴花耳墜一搖一晃的,夜色越發低沉。
“哎,輕輕鬆鬆到手三萬,就是有點廢血,改天得漲價。”蕭薄雲嘀咕道。
蕭薄雲走了好一會,突然神色一凜,遠處樹林傳來點點亮光,這條路沒有路燈,人煙更是十分稀少,這個點出現在這的人……
她貓著腰,嘴唇微張,手電筒的光被熄滅,隻能借著朦朧的月光緩緩的朝前方走去。
“快,摸摸他身上有沒有什值錢的東西。”
“沒有啊大哥,我什都沒摸到。”
“聽你他娘的放屁,穿的這有錢,怎可能沒有值錢的東西啊。”
前方是一個小型的墓地,麵有幾座稀稀落落的墳墓。
“大哥,那你搜到了嗎?”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手左翻右看,最後憋屈的說:“窮光蛋,穿的這有錢,兜一分錢也沒有。”
“大哥,咱們走吧,這荒郊野嶺的,我怕。”
“慫貨,那我們…走吧。”
蕭薄雲越看越樂,這兩人得身材蠻搞笑的,一個又高又壯,一個又矮又瘦。
借著淡淡的月光,蕭薄雲也看清了躺在地下的那個男人,西裝革履,身材高挑,蕭薄雲暗暗打量,肯定這個男人有一米八,五官深邃,劍眼睛閉著,鼻梁高挺,頭發雜亂無章的遮住半邊額頭,露出另一邊清晰可見的下頜線。
盡管躺在地上,依舊可以看出來男人氣質不凡。
沒想到這樣的男人身上一分錢也掏不出來。
隻一眼,蕭薄雲就確定這個男人已經不在了,她暗暗咋舌,這帥的臉,就這樣死了怪可惜的。
蕭薄雲不想插手這件事,準備暗自離開,那兩人個人一看就是沒錢又慫的,回頭瞥的那一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似乎看到地上那個男人看了她一眼。
蕭薄雲甩掉這股異樣的感覺,天這黑,說不定是自己看錯了。
走出這段小路,剩下的道路也逐漸變得寬敞起來,路燈安靜的照亮遠方的路。
“雲雲,你怎才回來了。”白白拿著掃帚,明明困的要死,還是要看著門口有沒有人回來。
“乖白白,我回來了啊。”蕭薄雲揉了揉她圓乎乎的腦袋。
蕭薄雲進屋之後,猛喝一口水,才感覺身體舒服不少,白白不停的圍繞在蕭薄雲蕭薄雲身邊,和狗狗一樣不停的嗅著。
蕭薄雲拂開白白越靠越近的臉:“白白你怎了,以前怎沒發現你這離不開我。”蕭薄雲挑挑眉,眼角上揚,抱著白白的腦袋好生揉一會。
“雲雲,你是不是背著我有別的鬼了!!”這一聲說的十分堅決和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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