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倒不是對這位孫局長的走狗起了憐憫之心,如果有可能,他恨不得把地上躺著的家夥扇醒,然後再毒打到昏厥。
他隻是覺得就這樣把對方嚇昏過去會落人把柄,說不定什時候就會成為眼鏡男找事的借口。
徐逸扭頭征詢著沈夢雨的意見,卻發現對方居然已經朝前方走出了將近十米的距離。
“這家夥是孫玉碩的人,局的人都知道,不用管他,他醒了會自己找人哭訴的。”
徐逸趕緊幾個箭步追上了沈夢雨,既然沈夢雨不打算做些什,那他也不會傻傻的待在原地。
推開一間不起眼的房門,徐逸再次看到了眼熟的長桌。
錢進軍正如同第一次見麵時一樣,坐在長桌的另一端翻看著一些文件。
“錢老,我把徐逸帶來了。”
“錢老,我來做筆錄了。”
徐逸自覺的坐到了幾天前曾做過的位置上,他心清楚,既然錢進軍願意為他說話,那做筆錄也就是走個過場,不會出現什問題的。
錢進軍抬了抬頭,卻並沒有像徐逸預期的那樣詢問昨晚發生的事情。
“筆錄什的一會兒讓夢雨給你簡單錄一錄就行了,昨晚的酒店錄像局外外翻看過好幾遍,你壓根就沒離開過酒店大門,純粹是孫玉碩想整你而已。”
徐逸沒想到錢進軍居然會直接把事情擺到明麵上說,就連對眼鏡男的稱呼都變了。
他還依稀記得,幾天前錢進軍對眼鏡男的態度還很尊敬,僅僅過了不到一周時間,對眼鏡男稱呼就從職務變成了姓名。
不過這一變化對徐逸來說顯然是百利而無一害的,眼鏡男的敵人越多,他身上的壓力就會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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