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身不由己!”
那葉月兒張了張嘴,如此說道。
“不管如何,事情已經做了。
雖然你在水雲閣已經有十年,但我也不好留你。
你回去吧,從此我們再無姐妹情誼。”
沈心悅口中略顯清冷的說道。
“沈姐姐……”
甚至對方神識拂過之時,他隱隱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威壓之力,本能中能夠感覺到,對方神識之中,所蘊含的那絲恐怖的力量。
那可是築基後期修士。
另一邊。
可他卻萬萬沒想到。
那天殘老人臉上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殷紅,語氣之中,滿是焦急和憤怒之色,身上的氣息,卻已經隨之升騰了起來,竟好似在下一刻,就要出手一般。
最為關鍵的是,可以維持足夠長的時間。
麵對築基後期修士的逼迫,她才不過練氣六層的修為,確實差距太大了,是以聲音之中,雖然有些憤怒憋屈,但最後,都轉化為了無奈。
而神識攻擊之法,所需要消耗的,也並不是真元一類。
更別說,築基七層修士,實力威勢,恐怖無比。
當然。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防備那葉言修等人,回馬一槍。
說不得,我就要把你這整個五峰山靈地都給拆了,也好讓外人看看,你這五峰山靈地,隻是虛有圖表。
不僅飛的極高,關鍵速度是當真極快。
天殘老人冷笑,目光之中卻滿是森冷,道:“我不信你們峰主不在。
迅速向著自己的五峰山靈地趕去。
最重要的是,如今那葉言修可還沒走遠。
“十天之期已到。
在驅使之前,他自然做了細致的檢查。
前輩又何苦為難我們這些小輩?”
對方的神識確實極強。
就算一般的築基四層修士的禦劍飛行,都不見得能夠超越。
雖然神識消耗之後,短時間內很難恢複過來。
“就這樣放她離開?”
如今他才剛剛將那葉紘一斬殺,消息雖未傳出,但遲早也會傳到天元城之中,若是有心人一聯想,無端就會為他帶來諸多麻煩。
況且,我們五峰山靈地之中,向來就有規矩。
一天一夜的趕路。
以至於就連玄武道人,遠隔數千之外,也是念念不忘,大有讓人出手截留下來,然後在下一次四神殿空間開啟之時,與之交換的想法。
很快發現,山腳下的那一個小鎮,竟然擴大了。
若說之前,隻有數百上千人左右的人口活動的話,如今竟已經超過了兩千人。
你們峰主還未出現。
周長旺收了穿雲飛梭。
葉月兒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即離開。
這等存在,若是掌握了一兩門神識攻擊秘術,其威力,必然也是十分恐怖的。
如今的天地盟,已然名存實亡。
比之我禦劍飛行,都略快一籌。
而且,我們峰主確實不在。
周長旺以大洞觀天觀察著。
“我們隻是說,十天之後,我們峰主應該就會趕回來。
這飛梭,不愧有修仙界中的奢侈品的說法。
一旁,另外一個女修則是想的更多一些,開口反駁道。
他沒想找到對方,謀奪那所謂番天印法寶的煉製之法,對方卻直接來到了他的五峰山靈地。
陣法,畢竟是死的。
“沒想到。
在天元城內,應該是排在最末尾的幾個。
神識微動,直接掌控飛梭,然後略一辨認方向。
雖然還是以凡人居多,但大多都是那些有些實力的武者,其中達到先天以上的,更有不少。
天殘老人!
因為沈心悅等一行人的實力,本就極強。
周長旺慢慢靠近著。
他的修為,倒也不算多高。
接下來。
他也並沒有撤去大洞觀天。
都說結丹失敗未死之人,一身實力已經全數消失,宛如廢人。
算得上周圍勢力中的中等層次了。
但郭勝才不過築基初期層次,且因為是散修出身,諸多手段其實極弱。
時不時地施展出大洞觀天之法,觀測前後左右方位,可能存在的危險。
就算有整座大陣,顛倒五行大陣護持,也頂多能夠維持一段時間而已。
迅速飛身前行。
當對方的神識拂過,落在了他所在方位之時,他心也是微微提起,隨時做好了暴露了位置,然後迅速逃離的打算。
至少,應該是強於許多其他法寶的。
就算聽說對方最近就在天元城附近,也沒有付諸行動的想法。
周長旺心中很快就有了計較,當然也不會平白去招惹那等存在。
如今看來,卻也並不一定是真的。
還在觀測著對方的舉動和如此行事的緣由。
您就算再逼迫,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他的實力,可是實打實的。
而且,這還是在我沒有爆發全速的情況下。
甚至還有商行入駐。”
畢竟,對方又沒有招惹他,就算從玄武道人口中,聽說對方行事十分凶惡,乃是燒殺劫虐,無惡不作的寇冠一般的人物,他也並沒有什替天行道的心態。
原本需要至少兩天的趕路路程。
即便他出於對於避神丹的作用的信任,並沒有太過擔心,但還是不想生出絲毫波折,將隱身術,隔音術,靈隱術等諸多具備隱匿能力的法術全都施展了一遍。
除此之外,具備著煉氣修為的修士,也是不少,足有兩三百人。
沈心悅等人一路前行趕路。
而且沈姐姐一行,根本不需要他提醒,就已經自然發現了是有人泄密,並將對方驅趕離開之後,他也是微微放下心來。
特別是在周長旺的實力傳出去之後,一般築基中期修士,可不敢在他的靈地周圍鬧事。
若是全速爆發。
“不然能怎樣?
畢竟她也在我們水雲閣十餘年。
如此。
就算對方的神識強度堪比真正的結丹境真人,卻還是完全遮掩了過去,並沒有被發現分毫。
其消耗的靈石卻也不少。
不過,當他將目光掃向五峰山靈地之時,臉色卻不由一變。
於是,周長旺刻意饒了點路,避過了他們一行人,自己則取出了一件飛梭。
至少比之葉言修,易紅雲之流,稍弱一籌。
隻是一天,他就已經遙遙望到了天元城所在輪廓。
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當然。
不過相對的。
他身子一躍,跳入飛梭之中。
周長旺才算真正放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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