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辦法就是溝通天地氣運,你知道這為何如此強大,因為仙人直接采摘飛升者當做糧食,可是如此也導致大量天地力量外泄或者無用!”
花間月何其聰明,沒幾下就悟通。
“沒有足夠的天才,靈氣過強,修行者不足,強大的天地終究要發揮出無可替代的能耐了。”
“是無可阻擋。”
“人與天地本來就是對抗的,這次是人自己把自己給滅了!”
花間月心激動,還是有一些機會的。
他知道自己有什特殊之處,雖然他表麵和其他飛升者沒太多不同,可就是有這種強大感,令他做任何事都能將基礎打的特別硬。
如此,他便在這塊飛升之地,坐了下來,猶如死去,年複一年。
而沒多久,一個真正的仙人就盯上了他。
老頭手持拐杖,一臉邪笑,甚至分不清男女。
“又來一個,讓我嚐嚐鮮吧,無數世界的飛升者,總不會讓我擔心壽命耗盡,可是這個似乎格外強大啊。”
花間月睜開眼睛,他手已經有了這的兵器。
這有境界,可是卻未必一切按照境界說話,甚至因為根基更強,花間月的真實戰力更強。
寒霜劍已經被這的大道規則腐蝕融化,他手是一把紫金劍,時令羽的靈魂自願成為劍魂,助他最後一臂之力。
蕩魔劍一如既往,而這些年瘋狂成長的紫金劍已經更強。
腳下是飛升入口,一些大道天機仍然在旋轉,溝通原始地域的規則,不至於讓他不生於這片天地的身體被腐化,另外還可借助這規則成長,但是無論哪種,都是不能長久的。
老頭腳步靠近,可卻不害怕。
“別嚇人了,飛升者的采摘周期一到,不會有一個漏網之魚,這點時間還不夠進步呢,我就在這,你都打不死我。”
老頭手一個丹爐,麵有大量麵孔都是熟悉的種族,丹爐已經有了自己的規則,這些被他禍害的靈魂不僅不反抗,還自動組成咒形,煉化掉進入的一切。
花間月看的眼睛通紅,此時隻有他一個人了,時靈羽的劍魂隻能幫他一次,這是生生的消耗。
“這個世界,規則如此殘酷,不然生不出你們這些惡劣種族。”
花間月的語氣淩厲,老頭變色。
“不可能,你竟然悟出來一絲天機,這是絕無僅有的,吃掉你,我會實力大進,延續生命都是小事。”
“看看,到底是誰吃誰?”
蕩魔劍在前,紫金劍在後。
“蕩魔,誅錢,合在一起就是誅殺邪惡。”
“這到底是什意思,為何聽一聽都有些醍醐灌頂的感覺,我的境界在鬆動,此時萬萬不可啊。”
老頭瘋狂怒吼,可是晚了,他的運氣很好,也很不好,他的境界處在瓶頸,花間月這個藥草如此強大,可是他沒有享用的機會了。
境界提升也許很快,可是這短暫的真空期,誅殺邪惡略過,那的規則黑洞密密麻麻到處都是。
這一擊,調動了天道。
做完這一些,花間月坐在原地,用原始規則的滲透補全自己一些缺損,他不是本地土生土長的,要完全適應這的規則還是太難了。
時令羽死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別忘記我,如果你忘了試著喊一下我的名字,別走入虛無。”
“你也悟了?”
花間月笑了,笑的滿臉血淚。
“血門開了,那是你的眼睛,我最好的朋友。”
血門開意味著什,此時,花間月也不知道啊。
日複一日,每一次藥草收集,都要有幾個仙人殞命。
如今,花間月已經是仙人了,可是他不準備暴露,也不準備妥協,他殺了太多的仙人了,暴露就是死亡。
時間過去,不知道是多久,花間月的身體下方,那原始規則長出了一顆老樹,猶如生命之年輪護衛著他。
他現在不需要適應本地規則,原始規則隨時守護,老樹給他提供無限生命力。
一個人,一棵樹,無人敢惹,但是花間月知道,有更強者暗中窺探,他一離開必定死亡。
“是誰啊,一個飛升者造成如此景象,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聲音飄渺猶如虛無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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