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向東流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誒黑誒黑一黑喲哦~
老鴇一笑,那臉皺成了菊花,粉唰唰的往下掉,“今兒一早就聽到喜鵲在門頭喳喳的叫,這不,果真有貴人臨門了,爺快麵請,有什喜歡偏好的盡管,媽媽我一定滿足您。“
尚書公子手中折扇一合嫌棄的將老鴇往一旁推了推,“得得得,離爺遠點,硯玉呢,讓他來伺候本公子。”
“硯玉啊,這”老鴇麵上猶豫,尚書公子又是兩錠銀子拋了過去,老鴇接過銀子一掂,喜笑顏開道,“這位爺稍等,那個你,去將這位爺,您是先喝點酒呢,還是直接”
“爺喝酒已經喝飽了,再喝要讓爺醉趴了不成。”尚書公子有些不耐煩了。
“是是是,”老鴇連連應聲,“將這位爺帶到玉字號房,讓硯玉好好伺候著。”
那人應聲帶著尚書公子走了,那老鴇轉頭打量打量一旁麵色發黑的夏邑,深覺這人似乎不大好惹,“這位爺,您”
其實夏邑走到半路就有些後悔了,但不知道想到了什,又忍了下來,隻是這臉色卻越來越黑。
運了運氣,夏邑緩了緩臉色,冷著聲道:“給我找個視角好的位子,再上兩壺酒。”
“要不要叫幾位公子來陪著爺?”
“不用。”
“是。”老鴇應了,叫人吩咐了幾句,然後讓人將夏邑帶到二樓一視角好又隱蔽的地方。
這人看著對這南風之地不喜,又不走,還要找個好地方坐著喝酒,也不知道打著什主意,也不知會不會連累了我這南風館。
老鴇暗暗想著,叫人盯著夏邑,一有異常就去告訴她。
夏邑在二樓坐下,把著酒杯,視線在這樓掃來掃去。他向來潔身自好,從未去過煙花之地,更別南風之地。
目光掃過或相擁或親吻在一起的男子,先是尷尬不安,後又將那兩人的臉替換成自己和那位自己撫摸著他的臉、脖頸、身體,攬著他的腰,親吻他的額頭、眼睫、臉頰、和豔紅的嘴唇,看著他的桃花眼變得水潤、染上嫣紅。
隻是想著,夏邑就感覺似乎有一把火從下腹燒起,某個地方也悄悄抬起了頭。他麵上尷尬,調整調整了坐姿掩飾住尷尬的某地,然後抬手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壓下心中的火氣。
不過欲/望這種東西本就是宜解不宜壓,更遑論煙花之地的酒水本就摻雜著助興催/情之物,酒喝得越多,夏邑就越是魔怔,下/身熱得燙人硬的難受,恍惚間,他竟然好像聽到了那人的聲音。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夏邑果真見到那人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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