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臉色越來越難看，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沉不住氣，問我：“你是不是拿著馬仁的手機？”

    這次換我裝傻，反問：“哪個馬仁？”

    賤人氣得手上青筋暴露，恨著我：“你知道我的哪一個？你有他的卡，是不是也拿著他的手機？”

    我不承認，“就拿著他的卡而已，他給我的，他不想用了，送給我用。”

    不知道賤人信不信，反正聽完後沒再繼續問手機卡的問題，而是換了個話題問我：“方圓、兩個馬仁，你們四人是一起的對吧？”

    我點頭對，而且我們關係還很好。賤人咽了咽口水，又沉默了一陣，突然：“馬仁的媽媽來這個城市，是你叫來的？”

    我沒料到賤人會這一問，我強作鎮定，點了點頭，：“對，是我接她來的。豐都太遠，接過來方便照顧。”到這停了一下，斜一看賤人又補充：“這樣一來，如果有人對她老人家有什不良的企圖，我也能保護她。”

    賤人尷尬地笑，似有似無地：“是嗎？”

    我忽然想起清純女，於是先拿起手機撥打清純女的電話，聽到關機的提示之後，想從賤人嘴打探打探清純女的消息，沒想到賤人看我撥打電話，突然很恐慌，反應很大地問我在給誰打電話？我實話實，並問她最近有沒有見過清純女。

    賤人沒有，完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有事，不願再跟我一句話，起身匆匆離開。

    這個賤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跟我話陰陽怪氣的，不知道在打什鬼主意。

    看她開車離開之後，我折回清純女的住處，沒想到剛進門賤人又打來電話了，開口就很不客氣地：你你們幾個人關係很好，你騙誰呢？

    我你愛信不信，賤人那我問你，馬仁去哪兒了？我你是指哪一個馬仁？賤人兩個你都，我一個出國了，另外一個你猜。賤人在電話那邊笑了兩聲，然後有事，直接掛了電話。

    一直等到晚上八點，清純女依然沒回來，電話也是關機。我問白發大媽今清純女有沒有和她聯係過，大媽起先不太愛搭理我，在我問到第四次的時候，她終於開口了，不過不是回答我的話，而是問我清純女今怎還不回來，還問我有沒有看到她？

    我沒有，反問大媽今清純女有沒有給她打過電話，或者昨有沒有告訴過她，今清純女要去哪？

    大媽搖頭，沒再話。

    我給賤人打了個電話，問關於清純女的情況。賤人傲嬌得不行，問我找清純女幹嘛給她打電話？我她們是好朋友，清純女要是出了什事，一定跟她脫不了關係。

    賤人笑得特別猖狂，：“笑話，她手機關機跟我有什關係，又不是我讓她關機的。”

    我真想罵她，但又怕激怒她，於是降低聲音再問了一遍知不知道清純女去哪了。沒想到她竟然回答我清純女出差了。

    這樣的答案，分明和01年一模一樣。我懶得跟她廢話，因為我知道在她嘴得不到什可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