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辰雲也不避嫌,在雁都城逗留了三日,日日帶著倪歌等人高調訪友。
丁仲文見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氣呼呼地衝柳衡三人發火:“為什一樣在南山書院,倪歌他們都得到了管辰雲的指點,你們卻一節課也沒有聽到?”
柳衡三人也很委屈:“管辰雲到南山書院第一節課,就問了一個問題,讓大家把答案寫在紙上。”
“答案交上去之後,管老先生就叫了一部分學子去跟倪歌一起聽課,我們三人恰巧被排除在外了。”
“這也是我們雖然與倪歌他們一同趕考,卻沒有太多交情的原因。”
丁仲文見此也無法,隻好揮揮手與柳衡幾人告別。
胡霖見丁仲文走遠了,問:“怎辦?”
柳衡無奈:“回家囉。我們身上的盤纏都快要用完了,留在雁都乞討嗎?”
東方豫等人身體都調理好後,葉熹與倪歌想要親自送他們回家。
“昭兒,我們的身體都恢複了,實力更勝從前。”東方豫說出了他考慮了好幾天的決定:“你也說了,你已經拿回了暗軍,我們何不打東方銘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倪歌聽完東方豫的計劃之後,與葉熹對視一眼,覺得可以一試。
接下來倪歌立即親自跑了一趟飛龍穀,與千將軍和淩禦見了一麵,說了東方豫等人的建議。
淩禦與千將軍都覺得此計劃可行,千將軍還親自休書一封,讓倪歌將信帶給管辰雲。
管辰雲接到信,才知道倪歌是自己的外甥,氣得拿著戒尺追著倪歌打了一頓。
“好你個混小子,早就知道我這個大舅,居然不與我相認。你心究竟有沒有我?”
葉熹在一旁看好戲,總覺得被管辰雲追打的倪歌像極了一個渣男。
管辰雲心中那一點點氣出了以後,就拉著倪歌去找東方豫等人,開始謀劃接下來的事情。
這個晚上,倪府上下沒有一個人合過眼,第二天照樣神采奕奕的。
倪歌早已趁著夜色帶著東方豫他們朝著帝都飛奔。
三日後,倪歌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皇宮。
“誰?”隨著一聲斥,一張白得嚇人的臉出現在倪歌麵前——竟然是東方銘的忠犬蔡公公。
“倪歌,是你?”蔡公公看見倪歌也很意外,隨即朝著倪歌就使出了殺手——打出十二把寒光四射的暗器。
這一招,對於當初的倪歌也許有用,如今在倪歌的眼根本就是小兒科。
倪歌都不需要用全力,一招就把蔡公公打趴下了。
禁軍聽到動靜趕來,倪歌麵前卻憑空出現了上千身穿銀鎧的將士。
站在最前麵的人,赫然就是淩禦與千將軍。
“風九霄!”禁軍統領一眼就認出了千將軍,把所有禁軍都嚇了一大跳。
風九霄在軍中可是一大傳奇,當年他突然失蹤還引起了大家的猜測,有人說他被皇帝秘密處置了,也有人說他被人暗殺了。
任誰也沒有想到,失蹤近三十年,風九霄居然又回來了,而且還護著一個神秘出現在皇宮的人。
東方銘聞訊趕來,還沒有來得及咆哮就被突然出現的暗軍將士捉拿。
“你們這是造反,就不怕滅九族嗎?”東方銘大喊大叫。
倪歌看著他的臉冷笑道:“不怕!因為我的九族,也包括你和你的妻兒。”
東方銘定定地看著倪歌那張似曾相識的臉:“你是誰?”
“東方昭!”
當倪歌輕輕吐出這三個字,東方銘突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
倪歌拿下皇宮的控製權,嚴格來說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畢竟,五十萬暗軍,可是被他隨身帶在空間。
這一天,暗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掌控了帝都。
百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說這天下已經易主了。
東方銘及其走狗親信,全部被午門斬首,血流成河。
百姓都說他們死得並不冤枉,要知道二十二年前,先帝追隨者的下場更慘無人道。
東方豫則帶著幾十個德高望重的道長,衝上了摘星樓第九層,看著散發著微光的九星奪運燈一陣無語。
馮少遊癱坐在九星燈前,容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老去。
他看著突然出現的東方豫等人,眼底一片灰敗。
“敗了?我怎會敗了?”馮少遊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瘋癲了。
當天晚上,文武百官被傳到了皇宮,他們看著金鑾殿上那道令人無法忽略的身影,都心中微震:在倪歌身上,他們仿佛看見了先皇東方霆的身影。
倪歌一揮手,那些被抓到青陽觀的人都從殿後走了出來了。
他們找到了各自的父兄長輩,把這些年被淩虐被奪運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些官員看著自家的天才又回來了,一個個喜極而泣。
再有管辰雲事先打好了招呼,倪歌順利的繼承了皇位。
關於登基大典,在倪歌的堅持下,延遲到了來年春三月。
“陛下,登基大典乃是大事,延遲不好吧?”有大臣進言道。
倪歌擺手:“當前最大的事情,是下個月的雪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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