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你要把我帶哪兒去？”

    當李晨風落到地麵上後，第一時間向他身後的神秘老頭問道。

    “我過了，讓你幫我找羊啊。”老頭子答道。

    “別開玩笑了。”李晨風道，“您究竟想幹嘛？”

    老頭歎了口氣，開始認真地道：“我當然是為了救你。”

    “救我？”李晨風想起了那直入麵門的一箭，立刻轉身跪拜，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老頭繼續道：“先別著急謝我，你的命仍然危在旦夕。”

    李晨風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他並沒有發現任何威脅，於是問道：“前輩，您為何這樣？我觀這四周已經沒有敵人了啊。”

    老頭指了指空：“你的敵人不再這大地之上，而是在上。”

    “上？”李晨風抬頭仰望著璀璨的星空，“上是什意思？”

    “現在要奪去你性命的，不是著大地上的終生，而是茫茫道。”

    李晨風被老頭的話蒙了：“道？道為什要殺我？”

    老頭感歎道：“因為道要抹平它運轉中的偏差，所以它要殺掉你。”

    李晨風依舊一臉茫然：“老人家，您的我聽不懂。”

    老頭道：“現在跟你解釋地再多也沒用，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李晨風想了想，又問道：“那您為何又要救我呢？”

    老頭苦澀地一笑：“因為我也想救自己啊……”

    “救自己？”李晨風已經完全聽不懂這個老者的話語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猜燈謎。

    “你不用想了，以後我自然會告訴你這其中的種種因果。現在，你跟我走吧。”

    “跟你走？去哪？”

    “自然是跟我去找羊……”

    ……

    李晨風被神秘了老頭帶走去找羊了，而跟李晨風擁有同樣麵孔的王鐵錘，此刻正手握著一根油膩膩的羊腿，在長安著名的酒樓醉月居的一間上品包廂內大呼叫著。

    “你輸了！趕緊喝！趕緊喝！”

    王鐵錘舉著羊腿，對著身旁的一個已經有些爛醉如泥的胖子大喊道。

    “不行了晨風！我實在，實在喝不了了！你先告訴我d n吧。”癱軟在地的胖子，正是李晨風的損友孫有才。

    “李……李公子！原本以為你儀表堂堂，肯定……肯定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你這淫蕩！”在他們對麵，還坐在一個更胖的胖子，乃是定遠將軍家的二公子周不通，此刻這個胖子也已經酩酊爛醉！

    在周不通旁邊還坐著另外一個人，是那位惡名滿長安的混混花四。在這幫官家大少中間，這個少年也奇跡般的混了進來。

    “不淫蕩，不淫蕩，這才是真人啊！”花四的狀態明顯比別人要清醒許多，“李公子出的燈謎本來都是些正常的事物，誰要想歪，證明誰心本來就是歪的。哈哈哈哈！”

    花四地旁邊趴著一個女人，一個一臉英氣地絕色女子，縱使再多的酒精，也無法抹平她的半點棱角。不過這個絕色女子此時已經徹底醉死過去，她隻能趴在桌子上，無力地道：“呸！你們……你們都是臭liu ng，一群臭liu ng……”

    這個女子，赫然是長安第一美人，長雲郡主趙茹君。

    花四微笑著看了看趙茹君，眼神中有一種異樣的神采，這種神采並不是尋常男人眼中望著i nu的那種癡迷，而是一種溺愛。不過花四把這種溺愛藏得很深。

    他轉過頭，對王鐵錘道：“晨風少爺，可以公布d n了吧。這棒子粗又長，插入黑暖房，帶它取出後，客人便付賬。謎底究竟是一種什營生？”

    王鐵錘有些忘乎所以，他拿著羊腿敲了一下桌麵：“笨啊！烤甘蔗啊！”

    眾人一聽，全都哄堂大笑起來。

    “居然是烤甘蔗，真有你的！”花四哈哈大笑起來。

    王鐵錘則不滿地道：“孫胖子，趕緊喝！”

    孫有才掙紮著爬起來，道：“你有本事再猜一個，這次再猜不出來，我就連喝三杯！”

    王鐵錘不屑地道：“你就強吧，待會兒灌死你！”他抓過一壺酒，把自己愜意地扔在牆邊，灌了一口酒之後，開始回想起自己前世那些在酒場上學到的帶著葷腥的謎語，“上也有毛，下也有毛，一到夜，上下相交！猜人身上的一樣物件。”

    孫有才迷迷糊糊地思索起來，然而他本來就不是那種腦子靈光之人，現在又被灌了不知道多少酒水，哪能想得出。

    對麵的花四已然想到了d n，正蠢蠢欲動地想要出，卻被王鐵錘製止了：“花四公子你可別忘了規矩啊！誰提醒誰自罰三杯！”

    孫有才實在想不起來了，他自己抱過酒壺：“我喝！我喝還不成！”

    言巴，他直接對著壺嘴開始灌了起來。

    “！”灌了半壺酒之後，他將酒壺重重放在桌子上，“d n！”

    王鐵錘一笑：“你可真是夠笨！那不就是眼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