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地別,並不是壤之別。
花四特地差地別,是想描述“李晨風”與季元康之間差別巨大,而不是去比較二人的高低。
然而陳秀秀卻不這想,她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一個如此誇張的答案。
“差地別?他們二人相差那多?”陳秀秀問道。
花四苦笑了一下,作為製造此刻“李晨風”真正身份的人之一,隻有他知道這差地別的真正含義。
一個不會元武的普通人,和一個菁華榜第二的少年英才,自然是有著差地別。
然而他卻不能暴露自己這位朋友的秘密,自從王鐵錘冒著身份暴露的危險,挺身前去救他之後,他就已經將王鐵錘當成了一個可以交心的好友。
所以,花四隻能對陳秀秀道:“沒錯,他們此時的差距,的確很大很大。”
陳秀秀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似乎在最初的驚奇之後,她已經接受了這個答案:“看來,季元康真地要遠遠超過我們啊。”
花四卻又問道:“今日你也在茶樓之中圍觀了季元康,難道三姐對那位‘玉人’也有意思?”
陳秀秀道:“我可不是那些見到男人就會犯花癡的傻女人,其實我今去見季元康,隻是想看看他是否如同傳聞中的那般強大。”
花四疑道:“哦?那三姐見識過後,感覺如何?”
陳秀秀苦笑了一下:“他真地很厲害,甚至比我想象地還要厲害。我曾射出一支飛針進行試探,想不到他居然輕描淡寫地便接住了。”
“接住了?”花四立刻恍然,“原來今季元康在馬上並不是在向我們招手,而是在接你丟出的飛針啊。”
陳秀秀點點頭,苦笑道:“這是我的飛針被破解的最輕鬆的一次。”
花四看著陳秀秀,突然問道:“你問我了這多問題,我可以問你一個嗎?”
陳秀秀道:“請講。”
“你為何跑到我這來問這些?”
陳秀秀歎了口氣:“因為我想知道,這次秋狩我們能不能贏!”
花四笑了笑:“原來如此,果然是三姐的做派,無論如何都要較一較輸贏。”
三姐好勝,凡事皆爭,這是長安人眾所周知的一件事情。
陳秀秀卻無奈地笑了笑:“既然你李晨風與那季元康有著差地別,那想來,這次我們必然是非輸不可了。”
花四歪著頭靜靜地看著陳秀秀,突然道:“其實,這輸贏之事,卻也未必啊。”
陳秀秀問道:“哦?怎?”
花四道:“三姐,我們再賭一局如何?”
陳秀秀疑惑道:“再賭一局?我們賭什?”
花四答道:“我們什都不賭,我們隻單純的比大。”
陳秀秀卻道:“你知道,我已經掌握了這搖骰子的技巧。”
顯然,她認為這場賭局毫無意義,因為自己必勝。
花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賭一賭,怎知道最後的結果呢?”
於是兩人再一次搖起骰子。
啪!陳秀秀的骰盅停了下來,又是三個六,她的確已經掌握了玩骰子的技巧。
花四卻還在搖,搖得十分拚命。
然後,他停了下來。
三個六點,外加一個一點。
他硬生生將其中一粒骰子搖成了兩半,一半六點,一半一點!
陳秀秀一時間有些懵了:“居然……還有這種玩法。”
花四擦了額頭上的汗:“所以我了,輸贏之事,在最終結果出來之前,從來都是不準的。”
陳秀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她便起身告辭。
花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輕輕地搖了搖頭:“真是一個好勝的姑娘啊。”
接著,他又開始招呼身旁的賭徒們:“來來來,三姐走了,咱們繼續啊!”
這時,一個混混卻道:“花爺,您了這輸贏之事從來都不準,難道您覺得今年長安會贏?”
花四撇撇嘴:“老子什時候這過?!”
另一個混混又道:“花爺,今年的那場大賭,您為什還不下注?您到底看好誰啊,的們都等著跟您下注呢。”
花四道:“我當然更看好三宗了,人家可是來了季元康啊!”
“那您為什還不下注?”
花四卻意味深長地道:“可我也了,這輸贏之事,從來都不準啊。”
……
季元康,一個季元康便可以攪動滿城風雨。
這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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