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侍衛,瘋子一般朝著王鐵錘一行人砍了過來。
這讓王鐵錘嚇了一跳,他實在搞不懂李家的侍衛為什會在這,更搞不懂他們為什會砍向自己。
難道自己做了什事情,讓李家人覺得必須將自己殺人滅口?
王鐵錘腦海中一片雜亂。
然而現在顯然不是思考問題的時候,因為這幾個人的長刀已經越來越近。
好在,王鐵錘現在有一個貼身保鏢。
卞狼第一時間從馬背上躍起,迎了上去,王鐵錘也第一次見到卞狼的武器。
那是一柄短刀,鏽跡斑斑的殘破短刀。這柄刀帶有彎彎的弧度,不像是大夏人慣用的武器,更像是蠻國人喜歡佩戴的隨身刀。
卞狼提著刀化作一道黑影,很快便與第一個李家侍衛交上了手。
這個高大的李家侍衛滿臉猙獰地揮舞著長刀,似乎要將卞狼劈成兩半。然而卞狼卻並沒有舉到抵擋,他的短刀並不適合防守。
他的刀隻適合進攻,一擊必殺的進攻。
長刀落下,卞狼用一種極其詭異的身法將將避過刀刃,然後他已經來到了這個李家侍衛的身前。
短刀劃過侍衛的脖頸,還未等王鐵錘喊出聲,鮮紅的血液已經從這個侍衛的脖頸處噴濺而出。
卞狼的出手太快,也太過狠辣決絕,轉眼之間,就是一條人命!
“別殺死他們……”
王鐵錘的聲音這時才響起,然而已經晚了……
王鐵錘怔怔地看著噴湧的鮮血,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殺,他感覺整個人都懵了。
原來大動脈的血在心髒的壓迫下,會噴得那高,那遠!
殺過第一人的卞狼這時才注意到王鐵錘的喊叫,他轉過頭,有些茫然地看著王鐵錘,表情那純真幹淨,仿佛他剛剛殺得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螞蟻。
看到王鐵錘一臉呆滯,卞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不過現在他有命令在身,某個人告訴他現在必須聽從王鐵錘的命令。所以卞狼目光立刻恢複了堅定與冷漠。
此時第二把長刀已經向他砍來。
卞狼仿佛背後長眼一般,一個翻滾躲過長刀,接著,他立刻撲向了另外一個李家侍衛。
這次短刀並沒有劃向脖頸,而是劃向這人的手腳經脈。在卞狼的記憶,這種拚命的場合想要不殺人,而又要製服對方,那便隻有一個方法。
挑斷對方的經絡!
隻有這樣,對方才不會再做反抗。
其實他也可以選擇砍斷對方手腳,但是那樣太費力,在卞狼看來那是不劃算的事情。
很快,第二個人被卞狼幾刀劃過,立刻如散架一般躺在了地上。
不過他的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卞狼。
這時,侍衛們似乎意識到了卞狼的難纏,他們分出三個人圍住了卞狼,而剩下兩人則繼續悍不畏死地朝王鐵錘等人衝來。
看著衝來的二人,趙茹君發出一聲冷笑。
最近她很少比鬥,拳頭早已經饑渴難耐!
她高高從馬上躍起,右拳燃燒起一團鮮紅的火焰。
“!”
長刀還未劈出,火焰已經炸裂開來。直接炸在衝在最前麵的侍衛的胸口。
這個倒黴的侍衛口噴鮮血,倒飛了出去,然後躺在地上,不斷抽搐著。顯然趙茹君比卞狼有分寸的多,她沒有殺人,不過這個侍衛現在胸骨盡碎,比死去還淒慘。
第二個侍衛仿佛完全沒有受到同伴被擊倒的影響,好不減速地衝向趙茹君。
然後,又是一道火焰。
這個侍衛也飛了出去。
在趙茹君解決掉這兩個侍衛的間隙,卞狼那邊已經從包圍圈中衝出。他的身後又倒下一人,這個人並未被挑斷手腳經脈,不過他也無法行動了。
因為卞狼直接捅斷了他的脊柱。
剩餘的兩人也在卞狼的閃轉騰挪間被放倒,無一例外,他們全都徹底失去站起來的能力,永遠的失去。
一場莫名其妙的遭遇戰,在轉瞬之間,就已經結束。
王鐵錘看著躺了一地的李家侍衛,終於忍不住對卞狼道:“你下手太狠了吧!”
卞狼一臉困惑地看著王鐵錘:“不,殺人。”
王鐵錘聽懂了他的意思,顯然,在卞狼的記憶中,不殺人便是將人徹底變成殘廢!
王鐵錘已經有些後悔讓卞狼跟在自己身旁保護自己了,這個人下手實在太狠太狠,完全不留分毫的餘地!
王鐵錘皺了皺眉頭,不再理會卞狼,因為眼前還有比卞狼更棘手的問題。
這些人都是李家侍衛,他們為什在這,又為什會攻擊自己這些人人,這是擺在他麵前的頭等問題。
他撓了撓頭,無奈地道:“這些人都是李家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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