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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房間內,裝潢為海藍色的牆壁花紋層層疊疊猶如海浪翻滾,蔚藍色的菱紗掛滿了整所居室,卻是更增添了幾絲瀟灑飄逸的美感。
柔軟的大床邊,俏麗女子海藍色的波浪長發披散在身後,翠綠色的紗衣為她嬌嫩膚白的麵容增添了幾絲生機,奈何佳人如畫眉目間一縷愁情似墜在濃墨間的一點朱砂,黯然傷神。
床上,高大男子僅僅穿著著暗黑色的中衣,衣袍淩亂,衣襟間裸、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卻是肌肉緊實,很是打眼;暗金色的長發淩亂的散在床上,長度看樣子都過了腰部;俊美的臉龐立體感極強,如同雕塑一般刀削斧刻。
他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射出了一道暗影,微厚的唇永遠嚴肅的抿起就如同他的人,傲然肆意,卻又剛毅果敢。
水玲瓏就那坐在床邊,自己白嫩的手與男子有力的大手十指相交,緊緊相握,發絲相互糾纏,投在碧玉百花屏風上的剪影美好的不似凡塵。
“你還要睡到何時?”佳人柔嫩的嗓音在房中回蕩,愁結百長,盈盈繞繞一勁兒的挑動人心神,然而沉睡那人卻根本就聽不到。
“上次與你相見,你便沉睡不醒,連聲話都不能與你訴……”水玲瓏望著燈光下散發著瑩瑩光芒的俊彥,眼神不覺便有些許癡迷朦朧,緩緩伸出手剛要觸碰,卻又快速縮了回來,再次探去卻還是止了住,握成了拳收到了腰腹間。
“本來不是醒了嗎?怎的又睡了去,就這不待見我嗎?”女子輕歎一聲,語態帶著女兒家的嬌柔埋怨,又好似情人間的喃喃撒嬌,如此纏綿悱惻,卻又帶著碎了人心的淒苦味道。
無論她了何許話,回憶過去也好,訴衷腸也罷,甚至埋怨咒罵,可床上的男子仍然安安靜靜的閉著眼毫無反應,除了身上徐徐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毀滅性的力量,卻還未近了水玲瓏的身便自行消散,這也是宮項羽這個人形殺器未能大開殺戒的怪異之處。
喃喃低語柔柔弱弱的在寂靜的屋中不停歇,非但沒有壞了這寧靜安好的氣氛,還氤氳了幾許美好。又是一番話語終了,女子再次開口,聲音卻有些哽咽。
水玲瓏流螢扇似的長俏睫毛顫了顫,眼底流光閃動且深情的望著那剛毅的俊彥,溫雅秀美的麵容卻沁上紅暈,終是頓了頓啟了櫻色的唇道:“你若醒來,我便嫁與你……可好?”
佳人輕微但堅定的話音剛落,就聽敲門聲響起,佳人立刻收了心神,有些慌的抹掉了眼底積蓄著的淚珠,起身走向了外間,去開房門。
她卻沒有注意到,內室床上的男子,手指動了動。
開門一看,玲瓏眼底微驚,卻還是優雅的簡單做了禮。
“燁皇至此,有何吩咐?”美人姿態優美,瑩瑩如玉,眉目之間素氣高潔,大家閨秀之風端莊素雅,好似與前兩那個墜入凡塵攪得世間翻地覆的絕色妖姬不是一人。
這才是真正的水玲瓏,大家淑女之典範。
如歌心下滿意的點了點頭,海族聖女可是真正的高貴範,前世電視劇麵那些個綠茶婊白蓮花嬌柔做作、做**還要立牌坊的貴女連給她提鞋的份兒都沒有。
好吧,她承認以自己的性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到這有規矩,所以淑妃娘娘必須忍著。
“在外就不必如此客氣,稱我如歌便可,哪來那多規矩。”如歌雖然當了幾年的皇帝,受下眾人膜拜,但畢竟骨子還是一個受過教育的現代人,況且修為到了她們這種境地,凡俗間的皇權都不過是塵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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