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東方、雲遠、紅紅三人那日進入北潯以後就一直在方舟之上,紅紅實在無聊就修習分身之術,現在他已經會使了,修起來也沒有剛學之時那樣艱難!
雲遠則過得充實得多,對於他來說,無論是在書院還是在外遊曆,總感覺他有做不完的事一樣。
當天夜剛黑,東方來到了兩人的房間。
“東方,你怎有空來我們這兒呀?”紅紅想著,有事的話白天見到東方的時候應該就已經說了,其餘時間大家都在方舟之上,也沒發生什事呀。
“是院主交待讓我進入北潯後夜黑之時前來找你們。”
“院主?”
雲遠有些不明白,院主是一個深居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平日很難見到。不過雲遠雖說隻見過院主幾次,但院主給他的感覺總是深不可測,好像世間萬物他都知曉,世間也沒有什事可以難住他一樣。
剛進書院之時,雲遠也是這樣認為東方的,可隨著書越讀越多、修為越來越高、見識也越來越廣,雲遠知道,東方也有不知道的事,也有做不到的事。
但對於院主,雲遠的感覺從來沒變過,雲遠以為是自己書讀得不夠多、修武境界還不夠高、見識還不夠廣,所以才有這種感覺。可他無意之中與東方聊過一次院主,東方與雲遠的感覺居然是一樣的!
如若學識、修為、見識到了東方那個境界,還是有人讓他認為無所不能,那就算不是真的無所不能,但對於他們來說,也與無所不能沒什差別了。
不過還有一點兩人之間的觀點也是一致的,那就是院主平日沒對雲遠有什特別照顧,但院主是關心雲遠的,對他是好的!
“院主是有什吩咐嗎?”
“我出發前院主讓我去見了一趟他,讓我對你們說,此次來北潯旅途多有變故,讓你們多加小心。”
“我們?沒說你?”
“沒有。”
“那是不是說,隻要我們與你在一起就沒什變故,有什變故發生也是在你與我們分開之後?”
“有一些道理,不過不可大意,就算是與我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看著你們。”東方意思還是小心為上。
“上次你們去北方也是獨自遊曆,但那是在大夏之內,有書院的玉佩在,你們一般不會有什危險。”
“這次可不一樣,在北潯之地你們人生地不熟的,書院的名號有些用,一般人不會對你們怎樣,可北潯太大了,要是有心之人決定出手的話,一定利落無比,不會留下什痕跡,這樣的話,書院的名號就沒什用了。”
“那怎辦?”紅紅有些擔心,倒不是擔心他,而是擔心無法保護好雲遠,讓他出了事。
“要不,你們立即回去?這樣應該就沒事了。”東方看似認真地說。
“不。”
雲遠堅決地搖了搖頭,倒不是這蒼霧州的大霧之謎對於他很重要。而是,既然決定了做一件事,要是聽說有危險就半途而廢,以後他還能做什事?
如若隻是想安安穩穩平平淡淡過一輩子,萬事以差不多的心態處之,又何必來出那山村,又何必讀這多書,又何必修這勞什子武。這樣的話,活著又有什意思?大概活著本身就是最大的意義了。
“我也不。”紅紅也搖了搖頭。
紅紅骨子就是不安分的,書讀得不多,但他學的道理,從來沒有因為未知的危險而退讓的道理。
東方一笑,“院主猜到了你們不會回去的。所以讓我轉交你們一樣東西。”
“什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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