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有些發酸的眸眼,沙傑點頭,這件事兒確實很難處理。
“不過現在都弄好了,你也不必操心。”
“怎處理的?”
不讓擔心,她能不擔心?
“聽老師的,半出兵半不出兵。”
如果一直按著將軍的走,南夷的滅亡是遲早的事兒。
“怎個半出兵半不出兵?”
這話是不是有些高了?她明顯理解不來。
“我出一半的兵力,然後同著士兵一起去南邊兒抵抗那些部族。”
太傅那邊兒也是打聽了的,我出七千兵力,將軍那邊兒還剩三千,一萬的兵力,對付一個部族,足矣。
餘下的吉瑪沒有聽,她的腦海中,僅僅記著了一件事兒。
“你要親自坐陣?”
他要離開她?
以前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過,吉瑪也不是沒有親自送過沙傑離開。
隻是,今的吉瑪心不安,總覺得心慌亂的狠。
“恩。”
沙傑已經給了答案,他要出征,總不能看著那個老子將自己的國家給毀了。
“必須要去嗎?”
吉瑪不明白:“咱們南夷難不成就沒有幾個聰明的人了?”
非要去嗎?就不能陪陪她?
“有……”
伸手將吉瑪那緊鎖的眉角撫平。
“丫頭,你怎了?”
自吉瑪入宮,沙傑還未曾見過吉瑪如此過,那的憂心,他很是擔心。
吉瑪並沒有將沙傑的擔憂收入在美眸中,吉瑪隻記下了一句話,他,有!
“就是啊,有,那些人同你一樣懂得戰略,讓他們去不成?為什是你?”
今兒的吉瑪不正常,很不正常。沙傑雖看在眼,卻並沒有直,而是心的解釋。
“丫頭,你知道,我是王。”
手輕輕地撫摸著吉瑪那姣好的麵容,如同對待他心愛的瓷器一般。
“將軍一連敗北,士氣定然低落的不行。你知道的,戰場上最怕的,往往是士氣低落,這時候,隻能我去。”
不得不去,樹倒猢猻散,敗北,痛苦的不隻有子民,還有他,沙傑。
聽南邊兒與之對戰的部族,他的族長雖聰慧,但卻貪戀美色,他害怕啊,害怕到時候城破,他沒有能力保護他的丫頭。
她是那的美,美的讓人心動,尤其是那雙猶如河般清澈見底的眼睛。
“丫頭,告訴我,你再害怕什?”
他擁著她,麵對麵的望著,那雙河般清澈見底的眼睛如今盡是黑暗,望不到邊兒。
“我……”
那雙明眸,泫然欲泣,眼底一片迷茫。
突然吉瑪狠狠地擁著沙傑。
她:
“我也不知道,我在擔心什,我在害怕什,隻是……隻是聽到你要離開我,去南邊兒打仗,我的心就慌亂的很。”
那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慌亂,仿佛就像孩子突然失去了什心愛的東西似的。
“王,你能不能不去。”
她知道,她這次有些任性,可是,她害怕,害怕地沒有憑證。
突然胸膛有淚灼燒著自己,那般的難受,這讓沙傑不由的心下一緊。
他不能阻止她哭泣,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撫著她。
“丫頭,沒事兒的,沒事兒的,一切都會好的,等這場仗過去了,我便一直陪在你身邊兒,哪兒也不去,好不好?”
別哭了啊,他心疼!
“丫頭,聽話,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我不想你走,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吉瑪的手緊緊攥著沙傑的衣角,抬眸望著沙傑,眼角還帶著珠淚。
她不想離開他,仿佛隻要他一離開她,他就再也不會回到她身邊兒似的。
這種感覺很難受。
沙傑隻是擁著吉瑪,她哭,他固然心疼,可是能什辦法?
這場仗,他必須要打啊!
“王,真的不行嗎?”
吉瑪望著沙傑,看穿了他的心疼還有無助。
真的不行啊!
“真的不行啊……那王,你能不能帶著吉瑪一起去?”
這是她最後的請求了,她不想離開他,一步都不可以。
“不可以!”
這不是在胡鬧嗎?!
“丫頭,你想去哪,我都會陪著你,可是,這一次不行,戰場凶險,而且,你還懷有身孕。”
都快要臨盆了,他怕他顧不住她。
她知道他在擔心什,平靜地言語,期間還能聽出來微笑的聲音。
“你放心,我會乖乖的,不會給你添亂的,好不好?”
隻要不同他分開,她做什都行。
“不行!別任性好不好?丫頭,在這老老實實呆著。”
沒有誰,不想同愛的人在一起,沙傑也不例外,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就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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