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兒不是故意要惹月照哥哥生氣的,寐兒隻是想給家賺些錢,娘她已經夠辛苦了,可巧,聽有收槐米的,我就來了。”
寐兒扯扯月照的衣袖,聲音而憂恐:“月照哥哥,這件事兒我是瞞著娘的,月照哥哥可不可以不要。我怕娘她擔心。”
這件事兒,絕對不可以讓娘知道,否則一切都完了。
對不起,她撒了謊。
輕輕地戳了下寐兒的鼻尖,有些好氣:“你還知道白姨會生氣啊。”
見寐兒左右搖晃著自個兒的衣袖,一雙明眸死死的望著自己,眨都不帶眨一下的,月照自然曉得這傻丫頭想什。
“那你還上不上樹了?”
“不上了。”
寐兒乖乖地點頭,回答的無比真誠,曉得,她這次會聽月照的話。
“那我就替你瞞這一次。好了,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家,白姨該著急了。”
寐兒從來沒有對他撒過什謊,他自然而然的就信了。
親自將寐兒送回家中,月照才離開。
“管家。”
甫進門口,就見管家正在門口待著,也不知道在等誰。
聽到月照的聲音,管家不由抬眸,一張老臉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少爺,你可算是回來了,老爺夫人都等你等的著急了。”
將書包放在管家手中,月照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
“我知道了。”
忽又想到什,月照回眸。
“管家,月府下人的一切開支是否是你來管的?”
“是。”
雖不明白一個孩子問這些問題做什,但管家還是如實回答。
“我看白姨在府上為我們洗衣裳也算勤懇,你便為她多少加些工資吧。”
省的那個傻丫頭覺得自己的零花錢不夠,又去做什危險的事兒。
“這……”
管家麵露難色,雖他是管著府中下人的工資,可是隨意增添工資,著實有些難為他了。
“你且放心,這件事兒,我會同母親道的。這件事兒,萬萬不可告訴白姨。”
管家在月府的年歲不了,自然曉得改怎做。
“是。”
又是一發工資的日子,管家瞧著後院的洗衣工,將屬於白綾的那一份工資遞於白綾。
瞧著那鼓鼓囊囊的錢袋,白綾微蹙眉。
“管家,今兒的工錢怎多了些,您是不是拿錯了?”
“沒錯。”管家瞧一眼後院晾曬的衣物:“你在月府做工的時間算是最長的,洗的衣裳也幹淨,這就是你往後的工資。”
“怎,白綾你有什不滿的嗎?”
白綾眸中雖有不解,卻隻是搖搖頭。
“沒有,就快去洗衣服吧。”
“可……”
望著那鼓鼓囊囊的錢袋,白綾還是沒動腳。
月府的夫人於她們一家有恩,平日也對她多為照拂,她這做也是應該。
“這是夫人叮囑我的。”
管家都這般道了,白綾也隻好收下。
……
“娘。”
見白綾回來,寐兒趕緊將手背到身後,嘴角笑著:“今兒怎回來的這般早?”
“公子過生日,我們這些隻負責洗衣服的下人就放了假。”
白綾將手中的錢袋丟在桌子上,也沒發覺今兒的寐兒有什不對勁兒。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個回事兒,今兒發工錢,管家竟然多給了我四百文錢,往後這就是我正常的工錢了。”
“這不好嗎?”
匆匆將東西掖在後腰帶,寐兒給白綾倒上一盞茶。
“這下子家的生活也能富裕些。”
這話的,寐兒著實愧疚了,當初不過是隨意撒了個謊,沒想到月照哥哥卻當了真。
“寐兒!”
白綾眼看寐兒端著熱茶就要撞上門檻了,忍不住大喊。
“啊……”
這下子總算是將這丫頭給喚回來了神兒,寐兒這才發現自己差點兒跌倒。
“你今兒是怎了,這不對勁兒?”
心不在焉的,差點燙到自己。
“沒什。”
將茶遞給白綾,寐兒聲音細如蚊蠅。
“胡,你是不是有什事兒是瞞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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