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為我梳妝打扮。”
熙顏氣哼哼的走到梳妝台前,彩兒彎腰將梳妝椅擺在熙顏的身後,熙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唉?我這怎像是腫了?真疼!”
熙顏在梳妝台的鏡子看見自己右側太陽穴的位置上腫的嚴重,不禁用手觸碰了一下傷處,疼的她自己歪了下嘴。
“姐,是您昨不心磕的。”
彩兒用梳子不快不慢的給熙顏梳理著頭發,她話聲音很輕,握著頭發的手還有一絲顫抖。
“昨………?”
熙顏望著鏡中的自己,回想著…………
她突然想起昨有個醜陋的像豬一樣的男人往地上抽了一鞭子,然後自己就什都不記得了。
“你去打聽一下,那幾個男人是哪家的?”
熙顏端坐在梳妝台前,眼睛盯著倒映在梳妝鏡中的彩兒,一字一句的吩咐著。
彩兒梳理頭發的手,突然在熙顏的頭頂上停頓了一下,而後慌亂的雙膝跪倒在熙顏的身旁。
“姐,您就當昨什也沒有發生過,就當是場夢,忘了吧,要不然……”
彩兒略帶哭腔的低頭跪著,央求熙顏忘記昨在宅門口發生過的事。
“怎可能是個夢呢?你照我的去打聽,如若不然,心我責罰你!”
沒等彩兒完,熙顏便打斷了她的話。
彩兒見服不了姐,隻得跪著答應,“好吧姐,彩兒會去打聽的。”
“再去順便打聽一下把人埋在哪了。”
熙顏著,使勁抿了下嘴唇,抽涕著鼻子,眼框瞬間濕潤,一圈眼淚在眼眶來回打轉。
“好的姐,我都會去打聽的。”彩兒覺得熙顏姐也真是可憐。
熙顏收拾妥當,穿戴整齊,彩兒走在熙顏的身旁,雙手攙著姐的胳膊,並排走出後罩房,穿過抄手遊廊,來到府邸的正房門前。
三開間的正房坐落的高大氣派,房間寬敞明亮,紅色的房門和門框顯得端莊大方,梁柱、門窗、簷口都是粉飾一新,上邊手工繪畫的彩色花紋和圖案都顯得活靈活現,分外炫目,地上大塊的青石鋪道,屋的家具都像是由紫檀花梨木的木材精心製作而成,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油光亮。
堂屋中間擺放著一張八仙桌,桌子上鋪著一張霸氣的整張虎皮,在桌子兩旁還各擺放著一把太師椅,椅子上還鋪著紅布椅墊,八仙桌的背景牆上還掛著一幅花開富貴的字畫。
堂屋兩邊的隔扇門都掛著雪白的門簾,邊的房間擺設全都被門簾遮擋住。
眼前一男一女正襟危坐在太師椅上,倆人麵前各放著一個瓷茶杯,一男一女看著年齡大約都在五十歲左右,穿戴著華麗的服飾,嚴肅的目視著房門外,一臉的拘謹。
堂屋一進門的東西兩側,各擺放了一張方形的桌子和兩把椅子,熙月和一位婦人正坐在位於東邊的兩把椅子上,麵前各擺放著一個瓷茶杯。
“彩兒見過老爺、太太。”彩兒進屋,站好,便麻利的給兩位老人家行萬福禮。
熙顏看著麵前坐在堂椅上的兩位老人,竟然不知所措,呆愣的站在原地。
“姐快行禮呀!快叫!”
彩兒緊緊的貼身站在熙顏的身邊,輕聲細語的提醒著,偷偷的用手拽著熙顏的衣袖,提示她趕快行禮。
這時,熙顏覺得這兩位應該就是這府邸的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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