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個解釋很好哎,阿寧對吳三省帶的隊伍不是非常了解,而且考慮到麥麥可能是唯一的幸存者,那她得到的待遇會好很多】
【是我們聰明的族長大人沒錯了】
【好,讓我們重點去看阿寧臉上有動容,她信了!】
【就我一個嗎?麥麥手上棒棒糖的糖棒子到底會怎處理,我真的很好奇】
——我會把它放進背包的垃圾袋。有大佬帶飛,齊跡小小的看了下彈幕,然後信手寫下回複。
對麵,跟吳邪聊了幾句,阿寧的狀態恢複了些。掃了一眼齊跡,她率先走在前麵:“行,那就帶著一起回去。”
聽到可以的答複,吳邪和張顧問對視。然後趕在張顧問咧嘴笑之前,吳邪移開視線。
由阿寧領頭,吳邪和齊跡走在中間,張顧問在後,四人打著手電筒準備回去。
船艙陰冷無比,手電筒一照,過道一扇扇封閉的門映入眼簾,無形的恐懼漫上心頭,齊跡緊了緊手的劍。
她能說她現在才進入盜墓狀態嗎?明明刺殺海猴子的時候還不害怕的。
一行人順著船艙建造結構走回上層,齊跡找回了自己的大背包。回去的方式就是連接鬼船和阿寧公司船的唯一一條繩子。
海風還在呼啦啦的吹,阿寧蹲下身告訴齊跡:“等會兒抱緊姐姐,姐姐帶你過去。”
麵前女人的美貌就像是一朵攻擊性很強的花,讓齊跡不自覺咽下自己可以一個人的話,乖乖的趴在阿寧身後。
頂著天上落下的小雨,齊跡沒有動一下,直到阿寧爬到頂端,一雙寬大的手掐著齊跡的咯吱窩,把她從繩子上抱下來放到甲板上。
渾厚的聲音自頭上響起,“天真同誌,你怎出去一趟還帶了個祖國的小花朵回來?”
在阿寧身後就是吳邪了。他從繩子上跳下來,對上齊跡看過來的眼神,麵色下意識柔和兩度:“胖子,這是小齊。”
噫咦,男狐狸精!
齊跡的臉頰微紅,她移開視線,轉而去看最後一個回來的張顧問。他實在是熱情過了頭,剛剛還搶了齊跡的大背包說要幫她背。
【感覺現在的吳邪和十年後的吳邪是同一個人演的】
【胖子,是我們的胖子啊!】
【說起來這個,真的沒有人覺得小哥很狼狽嗎?本來就禿,還碰上了風雨天氣】
【小三爺頸後是什東西?好惡心啊】
惡心的東西?
齊跡看了看周圍,找到一個高高的木箱子站上去,還沒站穩,一陣海風吹來,她握緊船上的鐵杆。
“小齊小心。”“小心啊,小花朵。”
吳邪,還有一個有著雙下巴的胖子齊聲說道。他們兩個剛剛在說話,但各自都分了點心神在齊跡的身上。
“小花朵,現在的浪頭可不是吃素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卷進海,海麵很冷的,你下來好不好?”
站在王胖子身旁,本來也想勸齊跡從高處下來的吳邪頓住,他怎不知道胖子對待小孩子這溫柔?
齊跡也沒想到。被一向混不吝的王胖子後麵的“好不好”驚到,她從木箱子上麵下來。
仰頭看了看把自己再去爬箱子的路全部堵死的兩人,齊跡拽了拽王胖子的褲子:“能麻煩你蹲下來嗎?”
王胖子側頭看看懵逼的吳邪,得意的笑著蹲下來,“小花朵找你胖爺什事啊?”
齊跡傾身在王胖子耳邊說:“大哥哥的頸後好像有一個手一樣的東”
“這玩意兒叫人麵,是那艘鬼船上的冤魂所化而成,不過隻要一點牛毛,它就可以消失了。”一道男聲突然插進來。
齊跡和王胖子循聲看去,隻見阿寧領著一個男人圍在吳邪的身邊。
“船長?”吳邪疑惑的望著兩人。
船長沒回話,他從懷掏出一個布包,手伸進去撚了撚,接著他把手的東西撒向吳邪的後頸。
“啊——!”
一聲刺耳的嚎叫響起。
吳邪麵容痛苦的皺起,旁邊的阿寧見狀拿匕首將他頸後的東西挑下。
那是一截枯皺的黑手。掉落在甲板上時,它的手心朝上。
因此在場眾人可以看到,有一張猙獰的人臉鑲嵌在黑手其中。
【救命,好惡心】
【嗯,沒有蟲族產卵惡心】
【樓上引戰了,蟲族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一胎千寶了,現在優生優育抓可緊】
【所以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小哥正背著麥麥的書包站在角落是嗎】
啊,還真沒有。
雖然被人麵模樣整得毛骨悚然的,但依舊堅持在一線觀察的齊跡伸腳要踢一踢甲板上的黑手。
然後,她騰空了。
“髒東西不要碰,小花朵和你天真哥哥進去休息。”王胖子把齊跡抱到另外一邊放下。
全程沒有發出聲音,齊跡支棱著小腦袋仰頭看向王胖子,他的體型明顯超出常人一截,但內心卻細心無比。
齊跡很喜歡王胖子這一點,前提是剛剛他沒有阻擋自己觸碰新世界的大門就好了。
齊跡喪喪的走到吳邪身邊。
因為吳邪遭到人麵的迫害,且他的身體十分之脆皮,大家一致同意安排他進船艙休息。
和吳邪一道的,還有齊跡。
隻不過兩人一起走向船艙的途中,阿寧攔住了吳邪。
看他們明擺著有話要聊的樣子,齊跡自覺潤了。
這艘船上的甲板上有一個大的遮雨棚,棚後的建築就是船上人的工作和用餐區。要下一層樓,才是休息區。
齊跡到處溜達,她想要找到張顧問拿回自己的背包。
路上遇到了一個船員,他剛剛結束工作,見到在海上僅穿了一套衣服的齊跡,他專門為齊跡翻出一件大衣來。
見齊跡穿好衣服,他又給齊跡手塞了個鐵碗,麵都是小魚幹。
無意獲得大衣一件,小魚幹一碗,齊跡感激的向他道謝。
揮手告別好心人,齊跡繼續溜達,直到在船上的一處拐角。
“吳邪,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謝,是張顧問出現的及時……”
前麵是條單行道,齊跡不想回去,便惡劣的蹲靠在牆角,小鬆鼠樣啃著魚幹躲在後麵,聽吳邪和阿寧互訴衷腸。
【這倆靠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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