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我?”楊坤城的聲音已經帶了一觸即的火氣。
他本來不想真的跟這兩個小孩子計較,有膽子偷了他的東西,被他現了,老老實實拿出來,再好好道個歉,說不準他就原諒他們了。
可如今他們非但咬死不承認,還倒潑他一身髒水!
膽大包天的耍他!
他楊坤城在華國是不算個什人物,但在a市好歹也是個知名人物。就算是來頭比他大的出於情麵也不會如此,像這樣不給他麵子的情景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我可沒有耍你。”容靜仿佛聽不懂一般,“我的意思是,如果在你夫人身上和包沒有找到那顆粉鑽的話,我就算傾家蕩產也會賠給你。”
她對楊坤城譏笑嘲諷的神色和話語仿佛視而不見,淡淡道,“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十年,總有一天能還清。”
楊坤城原本有些不滿她隻說了自己,替她那個不成器隻會躲在女人後麵的廢物弟弟擔了所有責任。
不過看到她的眼神,不由就停住了差點要說出口的話。
那是一種什眼神呢?
堅持、固執、溫和、狠厲,似乎許多各種各樣的形容詞交疊在一起,幾乎用言語難以形容。
他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你說得不算,我也沒道理讓你一個還沒成年的小鬼賠錢,把你爸媽叫來。”
容靜眼皮都不抬,淡淡道,“用不著我爸媽,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
“不過如果粉鑽就在那包找到了,那你又怎說呢?”
楊坤城絲毫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因為早在剛知道鑽戒不見的時候,程盈就找遍了,包更是不知道被翻了多少遍。
他心認定了這眼前的兩姐弟就是小偷,更是沒什耐心和她們撕扯。
“要是在包找到,那我吃了它行吧。”
吃了它?
容靜心冷笑。
別人有吞金自殺的,你倒好,吞鑽自殺是吧?
“這扯的話說來沒意思。”容靜淡淡道,“這樣,如果包真有粉鑽,那你們倆其中一個人給我們姐弟道歉。另外,這趟飛機票的錢給我們倆報銷了吧,就當是精神損失費。怎樣?”
“可以。”楊坤城聞言,半點不遲疑的答應下來。
這些條件在他眼都不算什。
況且於粉鑽根本就不可能還在包。
他應下容靜的話,就朝著一邊的程盈道,“你包沒什不能看的吧?”
他這句話不過隨口一問,接著便道,“把東西都給她看看,免得讓她在那胡言亂語。”
程盈臉上的笑很快就維持不住了,她緊緊攥著挎包,一點也不肯鬆手。
怎辦?
她該怎辦?
她的腦子一片漿糊,身體卻比腦子更快做出反應。
她鬆手,楊坤城恰巧不耐煩的用力一扯。係扣被扯崩落到地上,還跳了一跳。
拽過來的挎包也沒能幸免,包中的東西灑了一地。
粉紅色的鑽戒不知道從什地方掉下來,敲到座椅角下,出清脆的響聲。接著又因為後坐力滾彈到容靜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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