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醒了過來。
眼前的環境很陌生,自己躺在床上,似乎是在一處房間內,耳邊依稀聽得到遠處傳來的樂器演奏的聲音,男人女人的歡笑打鬧,以及劇烈的喘息聲?
愛德華坐起身,一陣刺骨的冷風吹來,這才發現自己上半身一絲不掛。肋骨處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並敷上藥物,伸手輕輕捏了捏傷口的位置,體內的異物已經消失,看來有人幫自己取出了箭頭。
“哎,你別亂碰傷口啊,會出血的。”門外這時走進來一位少女,正端著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碗湯和一些食物。
愛德華記得她,自己暈倒前最後向她問路的少女。
蝶衣走過來放下碟子,“我叫蝶衣,是羽姐姐帶你回來這,你總算是醒了,你都睡了三了,可把羽姐姐擔心死了。”
“羽姐姐?”愛德華抓了抓頭發,自己好像不認識什羽姐姐吧。
“羽姐姐跟我你什時候醒就什時候告訴她,我這就叫羽姐姐來。”著,蝶衣往外跑去,沒多久蝶衣拉著她的羽姐姐跑進來。
看到來人,愛德華一下子愣住。
“蝶衣,你先去廚房幫忙,我和他聊幾句。”羽姐吩咐蝶衣離開,看著愛德華露出微笑:“阿河,想不到是你。”
“是啊。”愛德華回過神,也點頭。
“我也很意外,想不到竟然能在這見到你,林菫羽。”
想不到到在這能遇到的,竟然就是他和萊因哈特找的舊人之一。
“那是過去了,現在的我是羽。”羽走過來坐到床邊,“你的肋下中箭,是和那晚鎮外的動靜有關?”
“你知道?”
“那晚鎮外這大動靜,我怎不知道。還有,從前開始,這一帶的駐軍都在到處通緝你,你是幹了什事?”
愛德華把那晚的事給羽聽。
“幸好當時我看你傷的這嚴重,有想到你和那邊的動靜有關,特意吩咐姐妹們不能透露你的消息,果然還真給我猜中了。”羽歎了口氣。“你還要去巴伐利亞公國吧?不過現在你也別想著走了。”
“為什?”
“你看外邊。”
愛德華看向窗外,外邊飄著鵝毛大雪,外邊已經是一片銀裝素裹。
“外邊到處都是找你的人,而且這兩開始下大雪了,霜風穀的路給雪封住了,你也過不去。你呀,還是在這老老實實養傷到冰雪消融之後再吧。”
愛德華又看向窗外,兩人一時陷入沉默。
細微而歡愉的呻吟聲傳來,原本這低不可聞的呻吟此刻在兩人的沉默中,顯得格外清晰。
“那個這地方是你的?”這聲音這清晰,顯然裝聽不見是不可能的,愛德華回頭開口詢問。
“對,是我經營的。”羽回答的很幹脆。“我也知道你接下來想問什,這是個什地方,對吧?”
愛德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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