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已死,羽突然像虛脫了一樣坐在後院的走廊。
愛德華回頭對留在這待命的幾名兄弟會成員一個眼神,幾人走過來將死去的奇抬走,動作靜悄悄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為什啊?明明是給她們報仇了,可我還是不覺得解恨。”羽的語氣悵然若失。
愛德華在羽的身邊坐下。“失去的永遠回不來,即使奇償命了,你也永遠的失去了艾莉莎和麗塔。”
“但總比無能為力好,連報仇都做不到好多了。”羽靠在愛德華的肩膀。
空的雪越下越大了。
“我累了,不想再這樣了。”羽突然道。
“這事也算給我下了一個決心,既然我要救助這些姐妹,繼續讓她們出賣肉體這種事情始終要斷的,不能再這樣得過且過了,反正我現在也有些錢,是時候關了這了。”
羽伸手接住一片雪花,落入手中的雪花在很快融化為一滴水。
“雪花,真脆弱呀。”羽感歎道。
“嗯。”愛德華應了聲。
“如果可以,我也想像你一樣,變得堅強些,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什都做不了。”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必自責。如果你想學會戰鬥,我可以幫你安排,但訓練過程並不輕鬆愉快。”愛德華道。
“嗯,”羽也哼了一聲。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羽突然轉過頭:“等這個冬過了。你又要去哪呢?”
“去和萊因哈特和蘭斯匯合,既然要找回所有人,那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完,愛德華又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樣了。”
萊因哈特走進熱鬧的傭兵工會的酒館,寒冷的冬就連傭兵也變懶了,傭兵們喜歡呆在溫暖的工會酒吧,如果有價錢合適的任務,那再冷的也得幹活了。
萊因哈特四處張望了下,在一個角落找到正在喝酒的蘭斯。
“已經送那子回家了?”沒等萊因哈特開口,蘭斯就問道。
萊因哈特伸手拿過桌子前的酒瓶和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我送哈爾回家,你倒好,在這偷懶。”
“我偷懶就太過分了,我可是很認真的跟著那個巴伐利亞皇家鐵匠大師學鍛造的,不過恰巧今日休息,加上習慣了冷了想喝點燒酒驅寒的習慣,才出來喝酒的。”
“也不知你想學這個做什。”萊因哈特搖頭,“根本不用那麻煩,你要打造武器的話,我可以幫你複製。”
蘭斯並不解釋,隻是笑著:“用愛德華的話來,學的多一點,即使用不著也不會吃虧。”
萊因哈特接著給自己倒酒,“這倒是,以前就是這樣了,也不知道愛德華那家夥哪來這多的興趣和精力,各方各方都涉獵一點,好像就沒有他不知道,沒辦法解決不了的事情。”
“除了女人方麵。”
到這個,萊因哈特和蘭斯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笑完之後,萊因哈特又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好的隨後就來,現在卻沒了蹤影。”
蘭斯伸手奪過酒瓶,“在你感概的時候,請不要猛喝我的酒,你一來就連喝了三杯,已經喝了半瓶了。至於你掛念的愛德華,我想他那大的人了,你還怕他迷路不成?你念叨他的語氣跟那些女人一個樣。”
“氣。”萊因哈特搖頭,回頭向酒保招手:“一瓶龍舌蘭。”
“你不是一直喝苦艾酒的嗎?”蘭斯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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