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被白雪兒絕美的容貌誘惑,忍不住在白雪兒的臉上摸了一下。
啪!
獨眼被白雪兒打了一耳光。
“喲,敢打我,有個性,大美女呀,比娛樂城那幫賤貨們好看多了,老子不殺美女,隻上美女。”
白雪兒抬腳踢在獨眼的膝蓋上。
“哼,還是個烈女,等我扒光你的衣服看你還有沒有脾氣?”
被獨眼稱作四眼的那個人悶聲說道:“抓緊時間。”
獨眼道:“我不喜歡用槍殺人,沒意思,我想和他玩玩刺激的。”
四眼道:“快點,要趕緊撤。”
四眼的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我內心焦躁不安,白雪兒雖然被挾持,她卻顯得比較鎮定。
獨眼抽出四眼靴中的一把軍用匕首扔到我腳下,他把手槍插進腰間的槍套,也從靴中拔出軍用匕首。
“你砍下一隻手,我就放了美女,或者,我當著你的麵把這個美女上了,再放了你們,你選哪個?你還是砍手吧,砍完讓你們走。”
我找不到機會拔背後別在腰上的槍,更不會相信獨眼的鬼話。
獨眼嘿嘿冷笑,“你砍呀。”
四眼道:“你砍一隻手,我放了你的人,誰敢阻攔我弄死他。”
獨眼道:“四眼,你到底是哪邊的?”
我撿起匕首,匕首的鋒利程度隨便可以砍去我的手。
我揚起刀,我沒有選擇,打算砍左手,我習慣了右手。
白雪兒搖頭,“阿文,不要砍,不要砍,讓他欺負我吧。”
獨眼嗤嗤笑著又把槍拔了出來,“瞧見沒?這妞兒等著被我欺負呢!你小子原來是個悶驢,老子不跟你玩了,老子一槍打爆你的心髒再割下你的狗頭。”
他把槍口對準我的心髒。
“你真要這玩嗎?”四眼問獨眼。
“少廢話,老子先整死他再玩妞。”獨眼瞟了一眼白雪兒。
砰!
就在獨眼去瞧白雪兒的時候,他的腦門被一顆子彈穿透,他連退幾步,噗通仰麵倒地,雙腳抽搐幾下不動了。
四眼一槍擊斃了獨眼,他連看都沒看獨眼一眼,信手一槍打中獨眼的腦門,獨眼死的不明不白,他做夢都想不到會被自己人殺死。
“我最討厭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的人。”
他把白雪兒放了,把槍口指向我,對白雪兒道:“把地上的槍給他。”
白雪兒撿起獨眼的槍,再把獨眼肩上別著的手電筒取下來,把槍交給了我。
月光分外明亮,沙漠上的月亮簡直大的出奇,月光把黃沙映照的猶如銀沙。
四眼把手中的槍朝腳下一丟,指了指我腳下的位置。
他要和我比槍,我此時如果朝他射擊,他一定死翹翹,但是他先我一步丟了槍,我不能讓白雪兒小瞧了我。
大男子主義其實就是裝逼,裝逼不成功會害死自己。
如果沒有白雪兒在旁邊,我還是寧願做小人開槍擊斃四眼。
我心有不甘的把手槍丟在腳下。
四眼道:“讓美女數三個數,誰先拿到槍打死對方算誰贏,你打死我,你帶美女走,我打死你,美女跟我走。”
“我不跟你走!”
白雪兒靠近我身邊。
“由不得你,這是我們男人的賭注。”
四眼十分有把握。
男人的賭注何必要把無辜的女人牽扯進來,四眼顯然看中了白雪兒的美貌,隻因白雪兒實在是美顏絕倫。
我後悔了,剛才應該直接擊斃四眼,但機會稍縱即逝。
“美女,開始吧!”
四眼讓白雪兒數數。
人和人對決的時候不僅要比試身手,還要比試腦袋瓜子,所以說腦子是個好東西,運籌帷幄的大智慧都裝在人類的腦袋。
我提前在背後藏了一把槍,麵對危險時刻做足準備,才會比別人活的更久,這道理我會永遠記住。
“阿文,你死我也死”白雪兒把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
四眼冷酷的笑了,“美女,我不介意你是死人,你死了我照樣帶你走,讓一位‘睡美人’陪我睡一次那滋味更有趣。”
白雪兒怒道:“你去死吧!”
“但願如此,開始吧!”
白雪兒不再說話。
她離開我有七八步,“一——二。”
四眼不動聲色,他的目光盯在他腳下的那把手槍上,就等白雪兒喊出那個“三”字。
白雪兒閉上了眼睛,月光灑在她身上,白色的衣服在月下很顯眼,她把發卡取了下來。
她想在結束生命前以最美的姿態展現自己,長發隨風飄揚,她的身姿玲瓏剔透,誘惑著每個喜歡她的男人。
“三——”
她喊出了最後一個數。
生死就在這一瞬間,四眼以閃電般的速度俯身撿槍,我摸向腰後別在皮帶上的手槍。
我摸到槍柄的時候四眼的手接觸到地上的槍。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