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男恨恨地看著男子,隨即眼睛就迷糊了。
“前輩,你怎在這?”一隻秀美的手掌撩開了紗簾,小臉上滿是驚訝。
“哦,原來是小躍躍啊。”酒徒輕笑道。
“公子。”馬車上,烈風恭敬喊道。
獨眼男微怔,看著白躍。
烈風這才知道原來是熟人,於是道:“這位兄弟,把馬放下來吧。”
獨眼男聞言,氣衝衝地撒手,盯著烈風。
烈風微微皺眉,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看了獨眼男一眼。
獨眼男立刻慫了。
聽到這個稱呼,白躍臉微微一紅,跳下了馬車,跑了過去:“前輩,你怎在這?是來給我送行的嗎?”
烈風見狀一急,剛想開口,目光驚異,雨水全部避開了白躍。
白躍左顧右看了一番,臉上閃過一絲失望。
酒徒眼含笑意道:“那小子在林子呢。”
聞言,白躍臉上一喜,立刻冷了下來:“還算他有點良心,他去林子幹嘛?”
烈風二人饒有興致地聽著一老一少的對話。
酒徒哈哈一笑,反問道:“那小子被二十來人拿著刀追著砍,不往林子跑往哪跑?”
白躍眼睛猛地瞪大了,轉念一想,撅嘴道:“砍死他算了,那壞。”
“小躍,我們該走了。”烈風開口道。
白躍問道:“能等一會嗎,烈叔?”
烈風沉吟了一會兒道:“黃昏前必須離開。”
白躍道了聲好……
林中,周子燁拖著浸滿了鮮血的鎮嶽站了起來,地上倒下了兩具屍體。
他如今也就剩個破爛的長褲了,身上多出了許多道傷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但他的精神卻依然很好,直到這時,周子燁才明白了脫胎換骨後的強大,恐怖的恢複力。
經曆了這久的戰鬥,他還有一半的體力。
“還有兩組人。”周子燁咧嘴笑道,眼神中有瘋狂的色彩跳動。
正好,身後響起了踩水聲,周子燁回頭看去,兩個拿著刀的男子停在了原地,警惕地擺出了戰鬥架式。
“他究竟殺了多少人了?”右邊的矮個男子看著血紅的鎮嶽刀,眼神驚懼。
“不知道,拚了。”另一人咬牙道。
周子燁笑容森寒,拖著鎮嶽衝了出去。
周子燁的仙行步使用地愈發熟練了,輕鬆地躲過了二人的攻擊,繞到了身後,在二人驚恐的目光中,一刀砍掉了矮個子的腦袋。
另一人立即向前衝,剛積蓄起來的勇氣在這詭異地身法下一潰而散,隻想要逃離這。
但沒走兩步就被周子燁追上,轉身想要拚命,一柄長刀已經刺入了他的身體,長刀攪動下,男子在痛呼聲中死亡。
興許是運氣好,最後一組人剛好在這附近,聽到男子的聲音就支援了過來。
來人剛好看到周子燁長刀上掛著一具屍體與滿地的血水。
二人的心神本就被惡劣的環境折磨的疲憊不堪,如今更是戰意全無。
二人想逃,周子燁不讓,施展仙行步追了上去,在一番爭鬥之下,結果了這最後二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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