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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看過來的目光全是震驚、不可置信,甚至還有點同情,但就是沒有薄荊舟想要的那種。
他冷著臉,咬牙切齒: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行。
咳,沈晚瓷將視線從他褲襠的位置重新移回到他臉上,倒也還好,沒有那巴不得。
隻不過如果這樣的話,會顯得自己那‘三年無性的婚姻不那淒慘,至少不全是因為她差勁,這個男人才對她沒興趣。
薄荊舟的臉色半點沒有因為她這話而有所好轉,反而越來越黑,你要是把你要溢出來的幸災樂禍收一收,我或許就信了。
這是默認了?
沈晚瓷一時沒控製住,溢出了兩聲輕笑:所以你真不行?
薄荊舟沒回答她,而是直接從後麵將人攬進了懷,下腹的位置恰好貼在她腰上:現在呢?
她的臉黑的跟那燒柴火的鍋底似的:……
這個狗男人故意的,抱那緊,腰都給她膈痛了。
薄荊舟抵著她,將她牢牢困在盥洗台和他的身體之間,呼出的氣息帶著薄荷的清冽,拂在臉上涼悠悠的:如果是因為昨晚的事,讓你生出了那種錯誤的認知,不如我們現在真槍實彈的來一次,也免得你胡亂猜忌。
沈晚瓷雖然當了三年***,但那方麵經驗匱乏的很,完全不知道這種事還有中看不中用的情況,所以在薄荊舟貼過來起,她就收起了‘他不行的這個念頭。
就這張牙舞爪硬邦邦的姿態,何止行,簡直太行了。
她毫不懷疑如果真來一次,自己還得像第一次一樣,去醫院躺兩天。
沈晚瓷將思緒強行從後腰的位置收回來,冷著臉趕人:出去,我要洗澡。
薄荊舟看了眼她崴傷的腳踝,雖然沒昨晚那腫了,但又青又紫的,看上去比昨晚還要滲人:你腳上的傷還不能熱敷,容易導致血管滲血,先別洗澡,用毛巾擦一擦,養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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