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三人隱在酒樓外,著急的尋找著呂小宛的身影。
他們已經知道這家酒樓是白夙開的,也知道白夙和呂小宛和國公府的關係。
但白夙說過,以被司空噬發現,最好不要在外暴露與呂小宛的關係。
所以,三人沒有進酒樓,唯恐那司空噬順藤摸瓜。
但他們已經在窗子外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呂小宛的身影。
三人真的等不了了,準備進去問問。
這時,白夙的馬車在酒樓外停下。
老道士見了,立刻上前講了原委,讓白夙趕緊進去問問呂小宛究竟到酒樓了沒有。
“我知道了。”白夙冷著眸要進去。
“阿姐,師傅,師兄……”這時,呂小宛走了過來。
“小師妹,你怎在外麵?”阿震問。
“我怕髒兮兮的嚇到客人,就在外麵走了走。”呂小宛柔聲解釋。
白夙的目光卻落在她蒼白的小臉上,隨後落在了她那染著血的衣襟上。
“阿姐,這是今日拍蝗蟲時留下的,一點皮肉傷,不礙事的。”呂小宛說著還笑了笑。
老道士觸及那血,目光也沉了下來。
“真的,阿姐你瞧……”呂小宛故作輕鬆的向白夙蹦跳。
但她跳著跳著,整個人猛的向地上栽去。
幸虧白夙眼疾手快接住了,但呂小宛卻已經昏死過去,嘴角還溢出抹血來。
白夙猛的冷了臉。
當她一把脈,眼底都陰寒了:“是被內力所傷。”
老道士立刻也上前查看。
他不會看病,但懂武功內力。
瞬間,老道士的臉色也冰冷:“這種內力,隻有天鷹派會。”
白夙雙眸眯起,一字一字吐出:“好一個天鷹派!”
白夙沒驚動酒樓的其他人,帶著呂小宛回國公府了。
老道士三人不放心,也跟著去了。
屋內。
經過白夙的醫治。
呂小宛終於醒了過來。
她一見站在床邊白夙,以及老道士三人,便知道,還是沒瞞住。
“對不起,阿姐,師傅,師兄,讓你們擔心了!”呂小宛自責道。
“小師妹,都是大師兄不好,以為宅子和酒樓隻有一步之遙,就疏忽了,才會讓你……”阿昆悶聲,看著小臉慘敗的呂小宛難受的說不下去了。
呂小宛連忙搖頭,她正要安慰阿昆。
啪!
阿震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都怪我!”
呂小宛急的忙要起身:“不怪大師兄,二師兄,是我自己……”
呂小宛一動,小臉疼的都皺起了。
兩兄弟忙安撫她躺下。
旁邊,老道士深深的沉默著。
“怎回事?”這時,白夙開口問道。
呂小宛這才將事情的原委都講了,看向老道士堅定道:“師傅,我們天罡門絕對不會消失的。”
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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