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睜圓了眼。
梟絕卻用力扣著她的後脖頸,吻的發狠,吻的不顧一切。
中堂外,侍立著婢女,侍衛,以及在灑掃的丫鬟小廝。
啪!
小廝手中的笤帚掉了。
丫鬟手中的布也掉了。
眾人難以置信,目瞪口呆的看著。
這——
這是他們那個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寵辱不驚,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小將軍?
這熱烈,奔放的嗎?
白夙終於回過神來,用力的推開梟絕。
梟絕鬆開了她的唇,卻用力的攬著她的腰,將她與自己緊緊貼合:“白夙,此生此世,你休想我放開你。”
白夙的眸光恢複了清明,淡聲道:“我倒覺得一紙和離書甚好。”
梟絕更用力的攬住白夙的腰,低頭盯著她,低聲笑了:“我何時說這是和離書了?”
白夙一滯,展開手中被折疊起來的紙。
紙上,赫然寫著:聘書。
白夙的手一頓。
“這是我給你的聘書。我要娶你,夙夙。”梟絕深深的看著白夙,指腹溫柔而珍視的撫摸上她的臉龐。
“無論我在你的夢遭遇了什,變成了什模樣,我都無悔。”梟絕一字一字道。
白夙猛然抬頭看他。
梟絕說的夢,是當時匈奴攻打西戎時,白夙恢複了前世記憶,記起西戎慘敗,被屠城,薑瑤受辱慘死……
於是白夙假借做夢一詞,向梟絕等人透露上一世變故。
白夙死死的盯著他:“你可知,你在夢為了我自廢武功,被人打斷雙腿,挑斷經脈,還被人——”
白夙的喉間哽住了。
她一把用力的抓住梟絕的手,一字一字吐出:“剜去雙目,關於狗籠,被人肆意淩辱。最後,被剔骨而死。”
白夙紅著眼盯著他:“還無悔嗎?”
“無悔。”梟絕目光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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