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報國也是一滯。
這才回過神來,當時夙夙隻說惹宵宵生氣,但沒說兩人究竟是為何事而鬧成這樣。
她是看著宵宵長大的,也了解他的性子.
那孩子什事情都藏在心,平日就用笑偽裝自己,從不會與人冷臉,更別說像今日這般提劍追人。
杜報國不禁看向白夙,也問道:“夙夙,宵宵究竟是為了什事才這樣提劍追你,而且當時你們兩人都渾身濕透了?尤其是宵宵,隻穿了一件外袍……”
“姑姑!”
白夙猛然喊住杜報國,但那句‘渾身濕透,隻穿一件外袍’還是清晰的落入了梟絕耳中。
梟絕深深的看向白夙。
白夙硬著頭皮道:“姑姑,其實沒事!天色深了,您回去早些休息。”
杜報國點頭。
梟精忠護送她回去的。
眾人也進府。
白夙也要進去。
梟絕卻沉默的站在她麵前:“今日,杜清宵提劍追你?”
白夙心虛的點頭。
“可傷著你了?”梟絕伸手查看白夙。
白夙一滯,不禁抬頭看著他:“你不該問,為何我們都渾身濕透了,他隻穿了一件外袍?”
梟絕見她沒有受傷,一雙幽黑的眸子盯著她:“為何?”
白夙:“……”
她有病啊!
梟絕卻沉默的盯著她,似她不說,就絕不讓開。
白夙看著他執拗的樣子。
明明隻要她心一狠,就又可以讓這個男人傷心了。
反正再深的情誼也抵不過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一次不夠,那就兩次,兩次不夠那就百次,千次……7K妏
情總會斷。
人也終會走。
“意外。”但話到了嘴邊,卻變了。
“以後我都會陪著你,無論什意外,都有我在。”梟絕握住她的手,牽著她進府。
白夙不禁用力的與梟絕五指相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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