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淒然一笑:“我這兩天沒回來,父親心明白,如今父親見我一身的傷,不問我發生了什事,是不是受了什傷害,反而是逼我入府做妾,我不同意,又要問罪與我,還要上家法,您真是好父親,玉瑤的好丈夫。我在想如果我直接死了,您是不是就省心了?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蕭禦史臉漲得通紅:“閉嘴!你沒有教養,冥頑不靈,大逆不道,不知廉恥,傷風敗俗,做出不要臉的事還振振有詞,我寧願絕後也不要生出你這個畜生,既然你說了,那你說說,這兩天你們這對狗男女做什去了?”
“去了南洋,上了賊船,殺了十幾個南洋賊人,信不信?”
蕭禦史半個字都不信,且不說南洋離大慶路途遙遠,南洋的船豈是那容易上的,這些年在禦史台,他接觸南洋案子不少,大慶人不是以高薪工作為為由被騙過去,就是想看南洋風光自己偷渡過去,過去一趟走管道至少半月,偷渡抄近道要翻山越嶺也需要一周,豈是兩天就能來回的。
說謊都不打草稿,他都替她害臊。
蕭文宇勃然大怒:“年紀不大,張嘴閉嘴就是殺人,早知道這樣你一出生就該把你淹死,不該把你養在院子,養出一頭白眼狼,會點功夫就大開殺戒,與賢侄有婚約卻和野男人私奔,也罷,今天我打死你,連著玉瑤的份一起教訓你,省得世上多一個禍害!”
“取家法。”蕭禦史大吼一聲,管家早已等候多時,奉上家法,這家法是一條鞭子,這是一條有手臂那粗的鞭子,鞭子上還有嵌有小鐵鉤,蕭禦史隻是甩了一下,便聽見那凜冽的風聲。
此時的他看見蕭雲汐就像看見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厲喝道:“孽障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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