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奕寒再度開口:“請剛才作證和還沒作證,但聽見,看見翁主推人下水的,跟我們回司禮廠。”
“我們不是證人,什都沒聽見,沒看見。”將軍夫人們紛紛搖頭。
讓她們去司禮廠,怎可能,進去了,就算不死半條命也沒了,即使身體沒事,名聲上也不好聽,她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還要在京都走動的,這京都盛行八卦之風,有點草動,風一吹家家都知道,可就不好混了。
本來作偽證就是為了給秦府一個麵子,若是代價太大,麵子就沒必要給了。
秦若飛手緊緊握著劍柄,劍身隨時要出鞘,他咬牙切齒對慕奕寒道:“驃騎將軍,人證物證俱在,為何多此一舉,司禮廠不是法外之地,我妹妹剛剛沒了孩子,這個公道,我做哥哥是要討回來的,不然我妹妹孩子落得冤。”
“秦將軍要討回公道?可以!那就請秦將軍和本將一起回司禮廠,相信秦將軍回了司禮廠會有很多話說,比如南洋,比如旱災。”慕奕寒冷冷說出這些話。
秦若飛聽到腿不自覺後退一步,眼神惡狠狠地瞪了雲汐一眼:“厲害,真厲害,你殺了人,居然有人給你撐腰!”
雲汐聞言揚唇,依依不舍將視線從南玄身上收回,朝秦若飛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這個笑把秦若飛氣出內傷,他感覺到了喉嚨那股血腥味,不過他硬生生吞下去。
他原本是獄卒,在看守犯人時屢立奇功,獲得皇上賞識,得到了提拔,一路提拔到將軍,在提拔過程中,他逐漸迷失自我,不把滿朝文武放在眼,一心想著用這個妹妹與侯府結親,借助侯爺的勢力繼續往上爬。便可以將慕奕寒和南玄踩在腳下,登頂大慶權力之巔!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蕭雲汐這個山野丫頭這栽了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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