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瞧您說的,您徒弟又不笨,以前在院子有大家寵著,無需想太多,如今啊,不一樣了。”雲汐說著說著眉目間多了幾分憂傷。
南玄盯著她看,總覺得這個徒弟和在蒼州不同了。
可見在京都這些年,她過得真的不好。
“哎,師父不應該離京那久,應該早些回來。”南玄自責。
“師父,您不必自責,您徒弟我……”雲汐握著南玄的手寬慰南玄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得下人稟告:“啟稟大人,驃騎將軍到了。”
“喲,這小子不是吃喜酒嗎?怎得有空來我這。”南玄打趣道。
“快快有請。”
雲汐正了正衣襟,把二郎腿放下,坐直了身子。
“哼,還知道自己沒個姑娘樣。”南玄白了她一眼。
“師父是自家人,自家人不拘這些,驃騎將軍是外人,怎著也得講究些。”雲汐嘿嘿笑道。
“丫頭,師父之前和你說的話,你要認真思考。”南玄摸了摸雲汐的頭。
“師父,您還以為您徒弟是銀子?人人都喜歡?況且驃騎將軍有親事在身的。”雲汐端酒一飲而盡。
雲汐酒量是不錯的,比很多男人都強,喝個二三斤不是問題。
“有親事又如何?又沒有真成親,有親事也能退!”南玄霸道十足。
雲汐這下不知說什好,隻能飲酒吃菜。
慕奕寒是心煩不想待在剛才那種令他討厭的場合,又不知道去哪解悶,才來南府找南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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