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窩囊廢?你又好到哪去?你這個賤人,你這個毒婦,你這個村姑!害得靈兒再也不能生育,是不是很高興!”趙鬆言咬牙切齒說道。單獨麵對蕭雲汐,他沒有太多的辦法,隻能搜腸刮肚想些他認為惡毒的詞語埋汰她。
雲汐知道他幾斤幾兩重,沒被激到:“是啊,我開心得不得了,她居然再也無法生育了,我想我可能要回去喝點酒慶祝一下,道德淪喪的人就應該得到報應。趙公子也應該小心些,虧心事做多了,夜路不好走,萬一不小心嘎一下,那就不好說了。”雲汐說完捂嘴一笑。
雲汐說這些話不是為了氣他,是發自內心的,聯想前生她遭的罪,他們遭遇的都太輕。
“特的,你這個潑婦,老子不打死你!”趙鬆言氣得臉色發白,他舉起手來。雲汐喝到:“想打我,先看看自己的處境,你就像個跳梁小醜一樣被人圍觀,武安侯的臉都被你們兩個丟光了,我都替侯爺難過。”
“世子,周圍好多人,你別衝動!”小廝勸到。
趙鬆言這才看到他的周圍,圍了數十個吃瓜百姓。
他本身就沒真的喝醉,這下酒醒了一半。他隻是心煩蕭雲汐沒有嫁給他導致那多禍事。看到有人圍觀他氣不打一處來:“滾滾滾,有什好看的,沒見過帥哥吵架?滾開!”
大慶的八卦之風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這好的熱鬧怎不看。大家退了幾步也沒離開,反而是對著趙鬆言議論起來。
“咦,這個不是武安侯府的世子嗎?”
“是啊,前兩天還見他成親。”
“他那不叫成親,叫做納妾!”
“既然家有了女人又來找心雲翁主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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