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如此說鄭氏,他心痛快得很,聽得鄭氏這一說,他才不輕不淡說了一句:“不得無禮。”
這句話聽在外人耳朵,算是溫柔了。
就好像父女之間溫馨的互動。
“好,懂了。”雲汐淡淡地回答。
一副父慈女孝的畫麵。
氣得鄭氏喉嚨一股血腥味。
蕭禦史問蕭雲風:“雲風,你的衣服上怎有血?”
“去國子監途中,碰到一個流浪漢,他受了傷,沾染到他的血。之後沒有時間回府換衣服。”
“是不是遲到了?”蕭禦史問。
“快放學了才去到國子監。”
“去不成國子監沒事,就回來看店鋪,做營生。”老夫人淡淡地說。
“去倒是去得成,而且直接讓我做學政,不過應該是看在南大人的麵子上。”蕭雲風看了老夫人一眼道。
“什?學政?!”鄭氏尖叫道,這尖叫聲太大,將眾人嚇了一跳,抬頭看看她那張扭曲的麵容。
“學政?你憑什被提拔為學政?”
老夫人麵色不悅,不過沒說什,也沒出聲阻止鄭氏,隻是吃著自己的飯。
蕭雲風突然起身對著老夫人和蕭禦史拱手:“祖母,大伯我想先回去休息。”
“去吧,記得搬到我書房旁邊的院子住,以後有什不懂的就來書房問我。”
蕭雲風走後,鄭氏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沒有任何語言可以表達。
學政,他是學政!可辰兒呢,辰兒還在牢。
“他憑什做學政,憑什?”鄭氏喃喃自語道。
“憑什,憑雲風哥有才華!有才華的人就算不是嫡子,也會遇到伯樂。”雲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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