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圓圓可沒時間去管銀芒的心路曆程,她將巨狼狠揍了頓,揍盡興才收手,拍掉手上蹭到的灰塵漫不經心的問,“說吧,誰放你進部落的?我姥爺在哪?”
灰狼嗷嗚一聲,閉上眼睛裝死。
他是狼部落的獸人,隻要咬死不承認,河穀部落的人能拿他咋樣?
不想與狼部落為敵就得把他放了。
“嘴還挺硬,”朱圓圓喃喃,“那,再吃我一拳吧!”
話落又是重拳出擊,直接往狼鼻子上砸,成功換來又一聲淒厲的狼嚎。
該死的狼獸人,竟敢跑河穀部落來搞事,還拿她姥爺作伐子,當她是吃素的不成?
不吐口就繼續揍,反正她懂怎折騰人還不露痕跡,直接把人揍服了會方便很多,也就多花點力氣罷了。
狼獸人疼得毛臉扭曲,看著朱圓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母暴龍,“嗷嗷~放開我~”
“我可沒綁住你,”朱圓圓語氣輕柔,“咋樣,想好要咋回答問題了?”
嘴硬的人合該變無齒之人。
狼獸人,“嗷嗷嗷~我們首領不會放過你……”
朱圓圓回以拳頭,這次直接砸在狼的長嘴上,淒厲的嚎聲過後,狼獸人張嘴吐出兩顆帶血的獠牙。
主打一個能動手絕不動嘴。
“喲,這牙不錯,”兔元躲在人群小聲逼逼,“要是我的就好了。”
有關係好的巫使壓低聲音安慰,“元叔你的大板牙也很鋒利,小大巫都眼紅。”
兔元聞言一愣,“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巫使們紛紛拍胸脯保證,“我們這多人呢,指定不能騙你。”
朱圓圓,“……”都是大老爺們,能不能摸著良心說話?
拆穿是不可能拆穿的,她懶得費那口舌,反正元叔不敢真問她頭上來。
狼獸人的硬氣在朱圓圓一拳接一拳下分崩離析,在掉了第八顆牙、吐出第十口老血後,他終於忍不住招了,“沒有同伴,我認識個鼠族雌性,她伴伴昨晚守大門。”
原來他是以鼠獸人的身份混進部落的,那個鼠族雌性的伴伴聽聞是自家親戚便沒嚴查。
“所以說守大門要慎重,”兔元唏噓不已,“要是我,就是首領帶著陌生人來也得多盤問幾句,還要看看獸形。”
朱圓圓,“要不我向首領提下元叔你?”
“啊哈,不用,”兔元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可見有多抗拒了。
朱圓圓沒在意,繼續逼問狼獸人,“說實話,要是騙我就打斷你四條腿。”
狼獸人嚇得渾身毛毛炸開,他要是真有同伴還罷了,關鍵是沒有,就憑著一腔孤勇混進河穀部落,試圖弄死這的大巫。
無論哪個部落大巫都是無可取代的,要是沒有大巫,生病受傷沒人治,伴伴儀式、葬禮沒人主持,部落遲早得散。
可他失敗了,又不想變成殘廢狼,硬氣什的,隻能暫時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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