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圓圓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不認為自己會輸,想到自家伴伴穿花裙子跳舞的模樣,咬牙同意了。
而白石呢,他覺得輸贏不重要,即便輸了,在家穿個花裙子跳支舞也沒啥,要是贏了更好,做夢得笑醒,當即拍板,“就這定了。”
隔天朱圓圓一大早就收功去洗漱,還從空間拿了些早點,兩人湊合著吃了頓,推著倆崽崽就去了大巫家。
胡音剛起床還沒洗臉呢,眼角還掛著幾顆眼屎,麵色有點暗淡,不修邊幅的模樣看起來,嗯,有點醜。
“你們來這早幹啥,”他疑惑的問。
朱圓圓當然不能說打賭的事,隻笑著舉起手的盆,“今天起得早,給師父送點燉肉來當早食。”
“哦,”胡音沒啥胃口,皺著眉說,“既然來了就先在這坐會,把火塘燒起來,等今天幹活的巫使到了再走。”
“好的,我在家沒事,本就是來幫師父看門的,”朱圓圓小心試探,“師父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哪不舒服?”
胡音要麵子,不好意思說上茅房受了罪,冷著臉搖頭否認,“沒有,就是昨晚睡得晚。”
“那師父再去歇會,”朱圓圓很有師徒愛,視線落在燉肉上又改口,“還是先洗漱吃飯吧,不然肚子餓睡不踏實。”
“我還不餓,”胡音沒打算吃,怕吃多了又要上茅房受罪,可他的肚子卻應景的傳來咕咕叫聲,慣用的冷臉瞬間維持不下去了。
朱圓圓與白石眼觀鼻,鼻觀心,假裝啥也沒聽見。
尷尬過後,胡音索性不裝了,“昨天吃多辣椒,肚子不咋好過,早食不想吃肉,怕難消化。”
某個隱蔽部位的難受直接略過不提,怕在弟子麵前丟盡臉。
“那我去給師父煮點玉米糊糊,”朱圓圓急切道,“順便抓點藥熬了,等你吃過飯歇會正好喝藥。”
胡音忙阻止,“藥我自己抓,讓阿石給我熬,你去煮糊糊就行。”
藥可不能亂喝,熬藥也不能讓小徒弟來,免得被看破藥性,知曉他的真實情況。
朱圓圓,“行叭~”
她衝著身邊的男人擠擠眼,意思是‘有貓膩’。
白石假裝沒看見,殷勤的跟在大巫後麵,“師父你先去抓藥,我去給你倒洗臉水。”
胡音很欣慰,“行。”
徒弟小毛病一大堆,眼光卻是不錯,找了個好伴伴。
他慢悠悠挪步到藥房抓完藥,又慢悠悠挪步返回,正巧白石也把洗臉水打好放在火塘邊的木架上。
“師父把藥給我就行,”白石大步迎上前,一手接過藥包,一手去扶人。
“不用扶,”胡音倔強的往旁邊讓了讓,嘴還很硬,“我就是肚子還有點疼,不嚴重,能自己走。”
白石隻能退後兩步護在一旁,想著要是有意外情況也能很快扶住人。
等到胡音洗完臉,白石暫時放下藥包,麻溜將洗臉水端走,倒掉水才回來拿藥包準備去熬藥。
“那啥,”胡音輕咳了聲,“你去專門熬藥的灶屋熬,不要去煮飯的灶屋,免得串味影響藥味,還有,看好火,別藥沒熬好就四處亂跑,倆崽崽就放堂屋我給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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