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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鍾後, 法官終於拿起了他摸了半天的法錘, “當”地敲了一聲。
“全體起立。”
燕綏之原本就站著, 隻是輕輕理了理律師袍,抬起了目光。
“關於約書亞·達勒保釋爭議,本庭宣布——”
法庭在這種時候顯得最為安靜, 也作為肅穆。法官停頓了一下, 目光掃了一圈, 在控方和燕綏之身上都停留了片刻, 最終沉聲道:
“準予保釋。”
……
眾人收拾著麵前的東西, 陸續往門外走。燕綏之轉過身, 顧晏正倚靠在椅背上等他整理。
燕綏之想了想, 決定要表現一下自己作為一個正常的實習生應有的情緒。於是他拍了拍心口,深呼吸了一下, 道:“好緊張,還好沒有結巴。”
顧晏:“……”
走下來的法官:“……”
路過正要出門的控方:“……”
“阮先生?”年輕的法官助理讓光腦吐出一份文件,送了過來:“繳納保釋金的話, 需要在保釋手續文件上簽個字。”
燕綏之點了點頭, 接過文件和電子筆:“好的。”
然後他轉頭遞給的顧晏:“來顧老師,簽字給錢。”
顧晏:“……”
這一步其實是他們昨晚商量好的, 這也是顧晏選擇讓燕綏之上辯護席的本質原因。
因為考慮到有些法官確實很介意律師來做當事人的保證人或者代為繳納保證金。顧晏不上辯護席, 不直接在法庭上進行對抗, 也許能讓法官的介意少一點。
這本來是比較穩妥保險的做法, 誰知道某人上了辯護席就開始無法無天,該委婉的一點沒委婉……
“顧老師你牙疼?”燕綏之笑眯眯地看著他。
“……我哪都疼。”顧晏冷冷地回了一句,瞥了他一眼便垂下目光,在保釋手續文件上龍飛鳳舞地簽好了名字。
燕綏之看著他的簽名,腦子回放了一下剛才的庭辯過程。他覺得自己略有收斂,但還不夠,如果過程當中再結巴兩下可能會更合身份。
但是第一次上法庭就淡定自若的實習生也不是沒有,顧晏自己可能就是一個。
而且顧晏現在也沒什特別的反應,至少剛才的目光沒有任何懷疑的成分。
這說明……基本沒問題?
燕大教授給自己剛才的表現很不要臉地打了90分,除了演技略欠火候,沒毛病。
有時候越是遮遮掩掩,戰戰兢兢,越是容易讓人懷疑有貓膩。
那不如幹脆坦然一點,理直氣壯到某種程度,對方可能再懷疑都不好意思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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