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肯定是要喝醉的,這是對喝酒,最起碼的尊重,不上頭的話,是對喝酒本身的褻瀆。
柳言的酒品還行,不像某些女藝人,喝的時候賊能喝,但是吐的時候賊能吐。
讓人看了,一點想法都沒有,就是很好的保護色。
當然,遇到變態,重口味什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蔣博肯定不能把人丟下,按照某些規定,同桌喝酒的人,對喝醉的人,負有一定的監護和照顧的責任。
要是酒後撒手不管的話,出了事情,比如人沒了,同一張酒桌上的人,要負有一定的法律責任。
即便是人家主動張羅喝酒的,也不行!
人喝醉了,蔣博隻能帶著,回了自己的住處。
什都沒做,他對醉鬼沒興趣,酒精麻痹了之後,感覺都弱了,沒意思的。
醒來,已經第二天。
蔣博從沙發上醒的時候,柳言已經起來了,而且還衝了個澡,頭發濕漉漉的搭在白襯衫上,整個人白透紅。
赤腳走在地毯上,十根小腳趾,塗著紅色的指甲油,晶瑩剔透。
白襯衫?
肯定是蔣博的,也不看看是誰的住處。
男人嘛,總得有兩件能穿的出去的正裝,不是為了出席什什活動,而是開會的時候要用。
見蔣博醒過來,柳言小臉有點發燙:“你醒啦?昨天晚上……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蔣博擺擺手:“沒關係,隻是你這酒量,也太差了點,以後出去還是不要喝了。”
柳言低著頭,鴕鳥狀:“我還是第一次在外麵喝那多,以前都隻是淺嚐輒止,就換上茶了。”
解釋什的,蔣博不是很關心,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前一天晚上太折騰了,就偷了個懶沒洗澡,直接睡了,起來了,得去洗洗,不舒服。
搬運一個人很麻煩的,上稱的話,可能也就一百多斤,但是沒有對方的配合,搬起來還真挺累人的。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也有其他事情要做。
習慣了一個人住,蔣博隨手把衛生間的門帶上就沒管了,隨手把衣服一脫,結果進了浴室就是一陣視覺暴擊。
成套的內衣,黑色係,還挺魅惑!
然後,柳言就衝進來了,嘴還喊著:“等一下!”
也衝進了浴室。
已經來不及了,蔣博褲子都脫了,場麵就很尷尬……
按道理來說,要是一個男的,衝進了女澡堂,第一反應應該是捂臉才對,畢竟其他部位,都差不多,可能也就尺寸上,略有差異。
但問題是,他現在在浴室,感覺捂哪都來不及了……
蔣博很快就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衣服都在浴室的話,那現在她身上……,豈不是……
目光很自然往該看的地方看過去。
怎說呢?
你見過海上的風浪嗎?一葉扁舟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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