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

    介質青撕下了額頭偽裝，用三隻眼睛弄鬥雞眼。

    “額？居然沒有被嚇到！我這招可是吃遍天下鮮的，鄭定都被我惡心過。”

    “三級戰鬥員？怎會在無道城？”

    “我都沒自我介紹呢？你怎知道……”

    這個人沉默了一下:“原來是晶師姐帶回來的，你進來這幹嘛？”

    「晶師姐？茵的本名叫晶嗎？」

    “我……是來學習的。”????“學習？戰鬥員……來這學習？”

    這個科學家說完又沉默了一下。

    「怎跟卡殼一樣？奇怪的家夥。」

    “居然在這待了一個多月？也對！出去就得人頭落地了。到處觀摩還記筆記……寫得還挺多的呀？就是字醜了點。”

    “……什情況？你怎知道這多？”

    “沒什要事就請去別處吧。”

    “一級成員了不起呀？哼！”

    介質青假裝惱火氣哄哄地走出了工作室。

    「這書是真的，他也確實是一級成員，不然不可能對我在這的行動了如指掌。是“第四”把我的情況透漏給他的？但……是什時候？那麵基本沒有什東西，一覽無……不對勁！」

    介質青在出大門前又回頭看了一下。

    「連台電腦都沒有！他怎做研究？這……跟之前看過的其它工作室不一樣……一不小心下意識地將它看作是展覽館了，這是工作室呀！但……為什基本的設備甚至是工具都沒見著一件？而門口卻又掛著那危言聳聽的牌子！直覺在告訴我……這人不對勁！」

    介質青找來了支大頭筆在那工作室牆上亂塗亂畫，接著跑到離那工作室大概二十米的地方，在筆記本的空白頁上用素描畫出了《天之書?時間質》。然後，靜靜地坐在路邊椅子吃蛋糕喝咖啡。

    幾個小時後——

    “怎還沒下班？不會是個工作狂吧。”

    又過了一會兒，那個男人從工作室出來了，他看著牆壁的塗鴉沉默了一會兒後直徑地向介質青的位置走去。

    他在介質青的對座坐了下來，麵無表情地看著介質青。

    “你是誰。”

    “你不是知道嗎？”

    “我是在問你的身份與立場。”

    “哥……別誤會，我早就不是‘各性’的人了，我其實就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

    “那驗證結果如何？介博士。”

    “很理想。”

    “就這樣？”

    “啊。就這樣。”

    這個男人正要起身離開，被介質青攔了下來。

    “我有個朋友，現在可能也跟你一樣，腦子被植入了點東西，像電腦芯片之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