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七號合力將四號綁在了監控室的椅子上頭,七號的手在打抖,壓根沒有使上什勁。
我皺了皺眉頭,獨自完成了捆綁的工作。
當我確認綁得足夠緊,四號絕對掙脫不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我們現在該怎辦?”七號顫抖著聲音問我:“剛剛我砸的那一下還挺用力的,沒有醫生在這,他不會死吧?”
“傷成這樣,應該快死了吧。”我看著四號,自言自語的小聲說了一句。
“好在一切都結束了。”七號呼出了一口氣,疲累的坐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出了這句話。
一切真的結束了嗎?
當然沒有。
這場遊戲,才正式達到高潮階段呢。
我蹲下身來,撿起地上的手術刀。此時的七號已經累到了極致,壓根沒有發現我的動作。
我悄悄的繞到了七號的背後。看著他的睡顏,露出了一個微笑。
刀光一閃,我刺中了七號的脖子。
他驚愕的看向我,但還等不及他反抗,我就熟練的將他的頭割下。
看著早已不省人事的四號,還有躺在地上死透了的三號和八號,我微微扯了扯嘴角,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動作。
一想到逃離在外頭的九號,我便心生不滿,可在這荒郊野嶺,外頭又雷電交加的,諒他也跑不了多久。想到這,我露出了一個歡快的笑容。
看向手機中顯示的時間,離警察到來還有40多分鍾。我哼著歡快的曲調,緩緩的走出了這家精神病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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