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兒。」
樊有悔一臉受傷,頭垂了下去。
「就不能給我個機會嗎?」
蕭漪停也未停,徑直離開。
她喜歡的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勇猛無畏的少年將軍,可惜天妒其能,少年死在了最好的年華。
如今出現的,早與那人不相幹。
「郡主。」赤遠衛走到蕭漪跟前,低聲稟道:「樊有悔養傷期間,未與外人有接觸。」
「繼續盯著。」蕭漪一躍上馬。
樊有悔望過去,直到蕭漪的身影徹底消失,才收回視線。
「我們曾經那美好,為什你能斷的這幹淨?」樊有悔自言自語,眼有痛苦和不甘之色。
「你早就把我忘了。」
「蕭和是你同誰的孩子?」樊有悔緩緩蹲了下去,緊緊咬著牙關,身體不受控的顫動。
「蕭漪,你背棄了諾言!」
……
楊束把信丟進火盆,嘴角有抹冷笑,「蔣文郡?」
「天命之人?」
真是讓他大失所望呢。
「方壯。」楊束朝外喊。
「皇上。」方壯進入馬車,聽候吩咐。
「問問蔣,這二兒子殺大兒子怎整?」
「那些刺客的屍體,給蔣送過去,記得收費。」楊束不急不緩的說道。
方壯應了聲是,剛轉身,他把頭扭了回去,「皇上,收多少?」
「路途遙遠,一個一千兩,總不貴?」
「不貴,皇上就是仁厚。」方壯一臉正經,「換尋常人,這些刺客指定要被挫骨揚灰,也隻有皇上,會千送他們回家。」
「行了,再誇就過了。」楊束擺擺手,表示可以了。
他臉皮是厚,但這誇,還是有些受不住的。
腐臭的屍體換白花花的銀子,怎都跟仁厚不搭邊啊。
……
「先生。」
春子興奮的跑進吳生的院子。
「當心腳下。」吳生提醒春子看路。
「先生,你聽說了沒有,皇上、皇上要禦駕親征!」春子激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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