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哲就站在兩人身後,他沒有話。
男人眸光極冷,投向牧青的眼神,似利刃般銳利。
那道仿佛淬著寒冰的視線,牧青怎可能忽略?牧哲的目光越冷,他心底就生出越變態的滿足感,臉上的笑容愈發愈溫潤無害。
牧青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向牧哲宣告著:看,哥哥啊哥哥,此刻在美人身邊的是我。他的所有溫柔,都是衝著我來的。
——哪怕你再嫉妒,也不能奈我何。
牧哲不能把麵子撕得太難看,即使兄友弟恭的氛圍早已不存在,但他們表麵上還是要勉勉強強維持著。
畢竟他們要在秦鈺麵前保持風度,誰都不想在心上人麵前,生生被情敵比了下來。
先前牧青嫉妒難忍時,牧哲這個偽君子,對牧青話時語氣充滿愧疚。
可在秦鈺看不到的地方,牧哲眼神卻是裸的嘲諷,那眸光中蘊含著刻在骨子的與生俱來的高傲。
牧青知道,這是牧哲在故意激怒他,可他偏偏不會上當。
本來秦鈺隻是牧青一人的,牧哲是生生插進來的第三人,牧哲地位尷尬,本身就落了下處因此牧哲才會將所有過錯都擔在他一人身上,這種以退為進的方式,為的就是讓秦鈺內疚,讓秦鈺惦記他的好。
如果牧青借此機會發難,隻會將秦鈺越推越遠,最後推向牧哲的懷抱。
這也是牧哲一直激怒他的原因。
牧哲真是心機,不要臉到極致。
此時,就是他反擊的時刻。
從秦鈺的視角看來,溫潤如玉的白衣青年,臉頰染上微紅,他和男人皮膚相觸的地方,溫度微燙。
待秦鈺手指離開男人皮膚時,男人的俊臉忽然逼近秦鈺。
磁性溫柔的聲音從男人口中吐出:“謝謝鈺鈺。”
那聲音配上他話時抖動的喉結,竟有種不出的性感。
那溫度仿佛會傳染般,秦鈺白皙的耳垂變得嫩粉,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不就是飆演技?他秦鈺啥時怕過人。虐了牧青這久,是時候該給他一點甜頭。
他推波助瀾,幫助牧青在牧哲麵前演了一出恩恩愛愛的戲碼,激得牧哲愛慕值上下跳動,增增減減,極不穩定。
不過起來,黑化起來的牧青真帶感。
原來的如玉君子,句情話都能紅臉的男人,竟開始故意撩人,故意在情敵麵前表演恩愛。
刺激,刺激。
秦鈺興奮地眯起眼,他的桃花眼狹長,烏黑的眸漾開點點笑意,像隻狐狸般勾人。
一時間,牧青又一次看呆了眼。
“鈺鈺,怎這開心?在想些什?”牧青溫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牧青愛慕值-5
秦鈺有些驚訝:咦……減了?
牧青愛慕值 7
……
他還未來得及多想,男人又一次發問:“鈺鈺因何事開心?”
“你的傷口好的很快,所以我很開心。”秦鈺又從袖中伸出手指,指尖輕輕點著疤痕處,“放心,我這藥效很好。到了明早,這疤就會脫落,不會在你臉上留下絲毫痕跡。”
牧青眸光流轉,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秦鈺瑩白纖細的手腕。多好看的一雙手,肌膚雪白,若是配上一副黑色的鐵鏈,黑白鮮明,肯定更好看。
不,還是拴在腳上,鏈子的顏色也要換成銀色。
是那種在光線下,會發出摧殘光芒的銀色,隻有那樣做工精巧,細細的銀鏈才配綁在他愛人的腳踝。
他要把美人的雙腳鎖起來,關進金色的囚籠中。
他看著秦鈺,腦海中已經勾勒出美人被銀鏈鎖住的模樣。白袍如雲似霧,穿著它的美人仿若謫仙,行走時銀鏈嘩嘩作響,發出悅耳的聲調,聖潔卻又充滿極致的誘惑。
想要,想要,想要鈺鈺隻是他一人的。
牧青眼神清明,笑容溫柔,他故意放大了些聲音:“果然還是鈺鈺關心我。”
毫不意外,他又收到了一道仿佛裹著寒霜的視線。
痛快,痛快。
牧青從心底感到了愉悅,可隨之他掩藏在袖中的手指緊捏,骨節慘白。
牧青愛慕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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