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
西廂房是許大茂家,東廂房就是劉海中家。
許大茂打媳婦,劉海中一家人都在聽動靜。
秦淮茹和棒梗走過來,剛好聽到劉家屋,劉光福在說風涼話。
“依我看,秦京茹從昌平農村嫁到了南鑼鼓巷,就不是來享福的,就是來挨打的。這三天兩頓打的滋味,比吃肉喝酒都過癮。
爸媽,我覺得秦京茹有點姿色,如果哪天她和許大茂離婚了,讓秦京茹跟了我算了。”
劉海中冷聲道:“三小子,你給我閉嘴,我看你離挨揍不遠了。想媳婦了,自己有手。”
二大媽憤懣道:“老劉,你說的是人話嗎?”
劉海中微微仰頭,回味李懷德對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客氣,以及對棒梗的吹捧。
這讓他心很不是滋味,畢竟之前,也簡單風光過那一段時間,廠工人糾察隊的隊長。
棒梗和秦淮茹,到了西廂房許家。
許大茂打媳婦累了,坐在床上喘息。
秦京茹匍匐在床上,披頭散發,哭到了哽咽。
發現棒梗冷眼看著他,許大茂很恐懼。
“棒梗,是你讓我打媳婦的,我都照辦了。”
“你做的很好,有獎。”
“不求有獎,你不修理我,我就滿意了。”許大茂笑眯眯。
“你站地上。”
“別啊,棒梗……”
許大茂意識到不妙,慌忙擺手求饒。
“小姨夫,快點,站地上。”
聽棒梗喊了小姨夫,許大茂受寵若驚。
他剛站地上,尾巴骨就被棒梗踢了一腳。
那叫一個疼!
許大茂的慘叫聲像是爆竹的鑽天猴兒。
鑽天猴兒都是飛上天,可許大茂卻是飛上了床。
麵朝下,雙手捂著尾巴骨的位置,嗚啊慘叫,嚎啕大哭。
秦淮茹和秦京茹都嚇壞了。
秦京茹甚至不敢哭了,一臉震驚看著許大茂。
“棒梗,你就踢了他屁股,真有這疼啊?”
“踢了他的尾巴骨,就跟生孩子一樣疼。”
“哦。”
秦京茹哼聲道,“跟了許大茂以後,一直沒懷上,咱也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疼。堂姐,你知道,你給說說。”
秦淮茹知道堂妹想借此攀談套近乎。
她有著諒解堂妹的心態,可眼下沒有調侃的心情。
“棒梗,你看啊,許大茂一直亂叫,就你那一腳,他不會殘廢了吧?”
“我有分寸。”
棒梗心道,如果我真想弄殘了許大茂,一腳踢斷了他的小腿,豈不是更簡單。
此刻。
棒梗也在等待【係統】獎勵。
難道踢了許大茂的尾巴骨,還不夠別出心裁?
許大茂的慘叫聲越來越低。
他在利用身體,適應依然持續的疼痛。
棒梗說道:“小姨夫,你看我給你的待遇,比何雨柱給你的待遇怎樣。”
“夠味兒,真疼了……”
許大茂微微回頭,“棒梗,以後前中後院,我就服你!以後,你說什,小姨夫都聽,以後,小姨夫就是你的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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